陈克山同归于尽了。
作为一个私生,兰克义虽然没有名言正顺的从陈克山那里得到陈家儿的份,可是毋庸置疑的,陈克山给予兰克义的还是很多的。
现实中没有几个人在二十来岁的时候能担任县委常委和矿局长这样的要职,可以说在质方面,陈克山对兰克义是无私的,甚至是溺,或者说是变相的放纵。已经到了一几乎要让陈克山的地位岌岌可危的地步。
可是,兰克义却还不满足。
兰克义边没有一些己钱,说来谁也不会相信,只要他能够忍受隐姓埋名的煎熬,他边的钱财应该足够他锦衣玉的挥霍一辈,再者有陈克山的资助,兰克义只要不惹事生非,平平静静的一个富家翁安逸一生,应该没有问题。
但是兰克义偏偏的不想、不愿意那么低调隐匿下去。
“兰克义完了。”
“陈克山,这下也该穷途末路了。”
陈克山这下怎么都不能自圆其说的解释为何一个被省公安厅通缉的案犯为何现在自己的家里。
说兰克义去给陈克山投案自首?
——那太牵附会!
“陈克山!兰克义!上阵父兵,你们爷俩的戏已经到了终场!”
“你们完了!”
临河市市委书记、赣南省常委之一的谢立东已经被中央纪律监察委员会给双规了,过了今晚,陈克山的仕途之路,也必将急转而下。
如此说来,魏红旗在赣南,已经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所向披靡,邓再天一系,只剩下了政法委书记陈宜宾和赣南市市委书记石叶勇这两个哼哈二将了。
邓再天,再也没有能力在常委会议上左右赣南省的政局,他将再也不是魏红旗的敌手!
赣南已经尽在魏红旗的掌控!
赵文觉得自己,在省委这多半年的时间里,也留下了自己人生中不可湮灭的足迹。
赵文中澎湃着一压制不住的激情,他猛地将手里的啤酒瓶对着自己的嘴,一将里面的啤酒一饮而尽,那些酒从他的嘴角溢,顺着他的脖和**的膛蔓延而下,然后他猛地起,大步来到船舷边,将手里的啤酒瓶奋力的投掷了去,看着忽明忽暗的汶河,双手抓着栏杆,张猛地大喊起来——
“——啊!——啊!啊!——啊!”“没有什么能阻挡我!”
“啊!——”
“没有!什么都没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