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厅,我就是觉得我自己已经习惯了在厅里的生活,嗯,工作很顺心顺手,轻车熟路,如果换一个环境,如您所说,池秘书长现在也于爬坡上坎阶段,我内心想帮她,但是却怕帮不了成了累赘,最后影响了池秘书长,所以我思前想后才回绝了池秘书长,这事儿我也很不好意思,您要理解我啊。”佟舒低垂着目光,有些迟疑的。
还是不能写啊?你在政治我看你自己写的几篇东西,比你们里边那些大学生得多,还有几个自诩老笔杆,结果呢,每次都得要修改不少,你这方面不是项么?论才你也不差啊,厅党委开会,也没见你啥时候卡个壳啊?也没有谁要让你当演说家!为人世你在厅里碑我不是不知,那省委办公厅也不是龙潭虎,还不就一样的?池秘书长在那里给你撑起,你有啥不敢去?更何况,人家池秘书长刚去,嗯,说难听儿,这一年就是她的最关键时期,虽说常委是理所当然,但是你也得把工作拿起来,人家也需要你去帮一把,你却来个不去?你说说,你怎么想的?今儿个不给我说个一二三来,明天我就去找池秘书长,说你愿意去。”
佟舒何尝不知这里边的原委故事,说实话,池枫希望她去省委办公厅肯定是对自己好,当然也有帮她撑一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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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舒并不是认为自己无法胜任才不愿意去,说实话从个人情来说,她当然愿意去帮池枫一把,但是她内心总还是有一儿那说不的畏怯,这觉让她自己都觉得惊讶而又苦恼,她是真不愿意在陆为民边工作,嗯,拿她自己内心不愿意承认的说法,就像是一绵羊对狮的天然畏怯一样。
“牵!敷衍!这不是理由!”鲍成钢目光锐利,丝毫不像已经快六十岁的人了,盯着佟舒:“你行不行,池秘书长知,我知,你以为池秘书长选你过去担任办公厅副主任就是一时兴起或者和你私不错的原因啊?你也太小看池秘书长了,组织选人都是有规矩有讲究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个理你当政治主任几年了难不懂?池秘书长急需一个和她合拍、默契、可靠的人,这个最合适人选就是你!你这个理由不成立,你必须去!这既是我这个昔日领导对你的规劝,也是组织对你的认可!”(未完待续。)
但这内心的东西又无法对人言,所以当池枫很失望的问她究竟什么原因不愿意去办公厅时,她也是半天抖落不一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来,只能支支吾吾说自己在政法系内工作久了,未必能适应省委那边的工作,不想给自己太大压力这一类的理由。
池枫初去省委,而前任省委秘书长是姚放,办公厅也算是姚放的大本营,佟舒虽然还没有到那个层次,但是也知姚放和陆为民关系并不算好,而池枫更是和姚放没什么,这一去要迅速状态适应角,肯定要有几个帮得上忙使得上劲儿的人,找自己也算是应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