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苏晨再练一趟拳法,一趟刀法,然后如果老爷没有别的要求,就可以洗洗睡了。
苏晨很能自我安,心态调整得那叫一个溜:
老爷怎么着也得算是我苏晨的半个师父,本来孝敬师父就是应该的,对吧!
当然,除了伺候老爷一天三顿饭,外加泡茶、装烟、捶背、敲,下午和晚上苏晨也不能闲着。
更丢人的是,不到二十秒,苏晨就再也抱不住了,脱手就砸地上了!要不是他疾脚快地躲开了,脚板都得砸个粉碎骨折。
结果,老爷这顿闹腾,倒是是生生地把苏晨的厨艺给磨练来了!如果现在苏晨去开个饭店,起码大厨不用外聘了!
苏晨之前之所以忍(装)无(模)可(作)忍(样)地反抗了两回,主要目的其实也无非就是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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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爷给准备的铺盖就很一般了。被褥全都的,棉絮都是大窟窿小儿的,也不知用了多少年了,而且是那一直用一直用,却从来没弹过棉的用法…
然而,在不拍上大力金刚符的情况下,苏晨就算憋足了劲儿,使全力气,也就能抱起来一个。而且还颤颤巍巍、晃晃悠悠地,站都站不直溜!
也不知之前苏晨没来的时候,他一个人的日,到底是怎么过的。
倘若再用剑气符之类大杀招,那就是纯玩儿命了,又没有啥仇大恨,真犯不上啊!再说万一真把老爷伤着了,还怎么跟人家学功夫?
晚上的时间,苏晨基本上都用来打坐,一步修炼《回诀》。
老爷本,却是典型的“连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主儿。
苏晨本来还不怎么服气,心说等我练好了功夫,总有一天能把你pia在地上…直到有一天,苏晨站桩的时候,老爷不知怎么地,突然来了兴致,把院角落里的两个石碾拎了起来,轻轻松松地一手一个,往天空中抛着玩儿。
不过,好在苏晨基本上也不怎么睡觉。老爷的要求虽然完成了,苏晨自己的功课还得持呢。
苏晨傻了。看得是心惊胆战,着一大把冷汗,连呼都放得轻轻的,恨不得一丁儿声音都不发来。生怕老爷被打扰到,万一一个不小心,手一抖,这俩石玩意儿一掉下来,老爷还不得被砸成相片儿啊!
老实说,这玩意儿真是不服不行啊!那两个石碾,苏晨也不是没挑战过。
这铺盖如果用来当被卧,那是擎等着受折磨的待遇。如果只是叠起来冒充一下蒲团,却基本上也算能凑合着用了。
来的,更特么悲剧,因为苏晨本打不过!
别看老爷那么大岁数了,苏晨却是个正当年的壮小伙儿,可惜在老爷手底下,连一个来回都走不下来!
吃完晚饭以后,苏晨要把整个院都打扫一遍,把兵架和架上的所有兵都洗得净净!该除尘的除尘,该抹油的抹油,一个都不能少。
,来的,不苏晨怎么装孙,怎么拿好话溜着哄着,完全不好使,人家老爷见多识广,压儿就不吃这。
老爷在这方面倒是还算厚,给苏晨安排了个单间儿。位置不错,就在老爷自己住的那间旁边儿。这也难怪。毕竟这院虽然不小,房间也有很多,但从老爷到苏晨,满打满算加起来,统共就俩人儿。
这回见到老爷了这一手儿,苏晨的尾夹得比谁都,再也不敢炸儿了。
下午苏晨要继续蹲步和站桩,然后继续练拳,练拳,练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