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曲折?”杨凌有些目瞪呆,如果脑补一下简直就和看电影似的,而自己,绝就是电影中给剧情带来峰回路转的主力角啊!他稍稍想了一下说“那你准备怎么办?”
“呵呵,吓到了吧!”于耕笑几声“我们都吓坏了!我当时就决定退,另外几个却不,说都到了这儿了,怎么也得去瞧瞧,我就往外跑,他们就把我抓起来,因为害怕我报警,就把我关在租住的民房里,他们几个偷偷去几次,好像也带了几样东西,就在今天天黑之后,民房里来了两个说粤语的香港人,似乎要易这些东西,我趁他们不注意撬开窗窗逃跑,却被他们抓住,被痛打一顿,那个香港人掏一把手枪要杀我,被另外一个人挡住了,说是这个地方容易带来麻烦,于是他们准备换个地方易,估计也想掉我,所以我趁他们吃宵夜的时候又跑来,就遇上你了。”
杨凌也是听的十分神,不由好奇的问:“这条暗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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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可是,这事儿只有政府面,只有把那几个家伙抓住,你也才能过得安生不是?”杨凌打断他的话,拿起手机准备报警,想想后翻地质大学崔玉凯教授的电话。
“报警吧,还能怎么办?何况你还是名义上御封的守墓人,总不能睁睁就这样看着老祖宗的一儿宝贝被他们的一二净吧。”
“哦,小杨啊,这么晚了折腾我一个老,有什么事?”崔教授的语气好了很多。
“哪位?”
于耕再次起一烟,沉思了许久,就在香烟都快要燃尽的时候才说:“这条暗很长很长,几乎有好几公里,我们好几次去才大致明白,这条暗竟然是通往秦陵地的。”
“那怎么办?”于耕也是非常苦恼的低着,对于他们这人来说,一直就是行走在黑暗边缘,他们的信条就是胆小谨慎,不沾因果。
空空,既没有棺椁也没有陪葬品,就是一座空墓,我们不死心,在里面挖地三尺,最终却发现了一条直通地底的暗,而这条暗…”说到这里,于耕却突然停下来,神中一丝光却又上暗淡,变得非常恐惧。
“崔教授,我是地矿局的小杨,您还记得吧?”杨凌有些额冒汗,受得到对面的愤怒,要是自己大冬天睡的正香被电话吵醒,不日他八辈就算恩赐了。
“不,不能跑,这些人估计和境外的走私势力有关系,他们如果继续下去,说不定哪天秦始皇地就被盗光了!”杨凌立刻觉得不行,特别是对他这曾经考取公务员,也是一名优秀的共青团员,立誓报效祖国且心底充满对金钱渴望的正义青年,还不希望老祖宗留下的不多的遗产就这样了失。
“还能怎么办,有多远跑多远吧!”于耕十分懊悔的说。
杨凌也不废话,将于耕说的话大致讲了一遍“你说什么?”对面崔老儿似乎从床上了起来,还一起传来丁丁框框的声音,似乎杯还是壶掉地上了,但语气却变得很急促“小杨,你说的是真的?”
“应该没错,我们现在不知该怎么办,所以只好问问您?”杨凌小心翼翼的说。
“啥~!”杨凌吓得一抖,手中的烟掉到上,赶手忙脚的捡起来丢到窗外。
“可是…”
这个时候都快夜十二了,电话响了许久才接通,对面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似乎很生气。
“这样吧,你们先到学校门等我,我上联系一下文化局和博馆的那几个老家伙,这件事非常重要,切莫传播去。”崔老儿很快就挂了电话,杨凌也发动汽车往地质大学开去,此时已经夜,路上汽车很少,两人很快就到了大学门,等了不到五分钟,一个女孩儿陪着一个老儿急匆匆走来,老儿正是崔教授,而那个女孩儿正是上次遇到的崔莹莹,也是崔教授的孙女,杨凌顿时想起上次的那个馒,于是笑着跟她打个招呼。二人上车后,崔教授刚说一声:“去市博馆”但随即手机响起来,他接通嗯了几声挂上说“先去市公安局,那几件文可能此时还在市内,得赶!”然后有些疲倦的搓搓脸说:“唉,人老了就是禁不住折腾,这大半夜的,老命都要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