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奇怪的地方。”丫丫继续“你以前的卧室也被人翻得很。很有可能,这个人要找的东西是你认识的东西。他以为你会把这东西藏在厨房或者是自己的卧室。”
我闭上睛,细细想了一下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发觉我手中有什么让别人特别红的东西。
如果说有,那就是我的苗刀。可这东西本就是我自己的东西。更别说她还有有智力,就算别人想抢也抢不走。
既然不是这些,那对方到底要在我这里寻找什么?
丫丫走我的卧室,看着凌不堪的床,突然古怪地:“她睡过你的床。而且,她还是一个女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知丫丫开始有那么一的吃醋,可我还要问原因。
“因为…这里残留得有她的气息。那是一个女的味…男人无法拥有这味。”
“气味?”我的睛忍不住就是一亮“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这里?”既然丫丫都能嗅味的不同,那我也一定能到。
想到了这里,我就是闭上了睛,一气,霉臭味直接钻了我的鼻孔,把我呛个半死。
可随着这烈的霉臭味,我也到另外一气味,一不是很明显,却又很熟悉的气味。
丫丫恨恨地:“既然让我知了她的味,那就别让我再遇到她,否则我要她生不如死。该死的祭灵!”
丫丫现在是真的恨透了这个祭灵,一个原因是因为她的父皇,另外一个原因,是为了我。她在吃醋!
丫丫吃醋,这原本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情,可一想着丫丫提到的“祭灵”,我的内心便已翻江倒海。
这真的就是祭灵的味吗?
想着这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味,我心中更加的矛盾:“我和祭灵真的认识?她会是谁?现在又在何?”
但我无法知…这“认识”带给我和丫丫的是霉运还是好运。
我拍摄了一些照片,准备拿回去分析。这个人竟然能悄无声息地潜伏我的别墅,那就说明这些监控摄像对她来说本就不足以造成威胁。
“卓,现在,我们又该怎么办?”
“再回别墅看一下,刚才我们并没有收集证据。现在得回去好好收集一下。比如说,厨房里面的血迹。我们把越来的血迹还原来,说不准就能知凶手的。另外,他翻过的那些东西,说不准也会留下蛛丝迹。
如果凭这些东西都不能推断对方的份,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引蛇。虽然我们不知这家伙找的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可我们可以假装这东西还在我们的手中。然后对这个东西行转移。到了那个时候,对方就不可能不来相见了。”
“卓,我缺乏这方面的经验,所有的事情都要落在你的上了。真的辛苦你了。”
…
回到别墅,我先来到厨房,一一,将那些血痕还原来,从各个血迹的位置来大致推算伤的度,最后再以此为依据,分析犯罪人的特征。
可让我胆战心惊的是,这些血迹的位置本就是杂无章,和我以前见到的完全不同。
伤的位置忽忽低,连一个大的位置都无法确定。现在想要知凶手的,几乎是不可能的。
丫丫坐在我的面前,理着一大堆文件,轻声问:“找到什么线索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