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然后和丫丫往那个女所在的医院赶去。
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病床。
我坐在她的床边,丫丫坐在我的旁边。
我看着她,淡淡地问:“你去过那个地方?”
不知为什么,这个女给我的觉相当让我讨厌,我对她甚至有一丝不是很的警惕。
“什么地方?”她不解地看着我。
她的演技还真的很好。
我:“你自己心里面清楚。在那个地方染了病菌,别说这只是一般的医院,就是是那些级的医院,也没有把握一定治得好。”
女不说话了,问:“你怎么知那个地方?”
“我去过!”我的回答很直接,并没有多余的话,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知了对方的份。
我把秦瑶的药放在桌上,:“如果你相信我,就用这个药。医院给的那些药,没有用,反而会耽误最好的治疗时间段。”
这些病菌,都是生化武,在制造之时,就在它们的内转了抗基因,绝大多数的抗生素都杀不死它们。
我继续:“这个药没什么特别的用法,直接涂抹在被染的地方就行了。半个小时就会见效。如果你不放心我,你也可以让医生先拿去化验。”
她瞪大了睛,不知为什么,神竟有些空,完全没有了在洼村初见之时的喜悦。
“我相信你…”许久,她才喃喃地说了一句话,又回看着丫丫,“我背上也被染了,她能帮我吗?”
我看向丫丫,这事情,她自己决定就好。
丫丫沉默了一下,了。
我走了去,关上了病房的门。
差不多用了十分钟,丫丫打开门,示意我可以了。
她的状态已经了许久。
我没有客,直主题,问:“你刚才说,有一些事情想和我说,现在你可以说了。”
她扭看着丫丫,又回看着我。
我知她是想单独和我聊天。
丫丫也清楚她的意思,什么话都没有说,优雅地走了去,反手关上房门。
“她是谁?”她看着丫丫的背影消失的方向,声问。语气很平淡,可那抹苦涩却怎么也掩藏不住。
“我的妻!”我“一个月之前,我们结婚了。”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她看着我,问“就因为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我没有选择你吗?”
“不是!那个时候我其实就上了我的妻。那一天和你相亲,我也只是在和她闹矛盾。
最重要的一,你自己的心里也清楚,你对我过什么。我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证明是你的,虽然那些事情我现在也不想追究,可是我这个人,相当记仇。伤害过我的人,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她没有接话,反而幽幽地叹了一气,似是在对我说又似在对自己说:“我就要死了!可是我不想死。”
“有秦瑶的药在,你不会死。”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有些哀伤地“就算今天没有遇到你。我活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了。”
“你还有其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