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躯碰撞发的闷响。
断崖下面,没有地下河,有的只是狰狞的石,可以把人拦腰截断的石。
这里更不可能会有树,那是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
这里是事实,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她死了,真的死了。
那一声闷响,就宣告了她生命的结束。
这样也好…我想:她这么孤傲的一个人,死在下面或许是最好的选择,没有看到她死后的惨状,千百年之后,就算有人看到了,也不会再有人知她是谁了。
她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一定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这个结局。
这里,就是她最后的栖之所,这里,就是她远离残酷的事实的地方…
许久,
我竟忍不住迎着风,轻轻泣了一声。
“卓…你怎么啦?”丫丫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醒转,趴在我耳边,虚弱却不失关切地问。
“她死了!”我。
我的声音很沉,犹如这地下空间的黑暗一样沉重,也犹如那颗心一般沉重。
“她很可怜…”丫丫也有些伤心,喃喃地说着“以前我恨父皇,恨母后,恨他们不会痛我,恨他们不会我。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父母的孤儿。可现在,我才知,我已经很幸运了,真的很幸运。在我成长的时候,是父皇为我遮风避雨,让我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地成长。我不会忍饥受饿,我不会面临来自坏人的威胁。
而她,却要自己一个人来面对这世界给她的千灾百难。她真的很了不起,很
…
不要总觉得自己不幸,实际上,这个世界上比自己不幸的人还有很多
…”
“你也很!”我轻轻地“她和你一样。”
“不!我没有她。”
“八百年的岁月里,一个人独自承担着来自生活的压力,还有去寻找一个已经背叛了自己的人,更要躲避某些人的暗杀。你…难还不够吗?
她是二十余载,你是八百年。
八百年里,许多的人,只怕早就变了。而你却还没有变…”
丫丫没有很开心的样,
她现在开心不起来。
“卓,放我下来吧。”
“你要什么?”
“我要给她别。她的确很可恶,可她也非常让人敬佩。”
机甲托起丫丫柔弱的躯,她站在我旁边,扭看着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对着钱欣瑜落下去的方向,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一下,两下,最后是三下。
我轻轻地:“我恨过你,伤害过你。我一直把这些事情当理所当然。
现在想想,我也有错。
你很无奈,所以你善妒。
这似乎也不是你的错。
没有谁会是圣人。
更别说是年轻的我们。
有很多很多事情,我们都还没有经历过。
我们留恋这个好而残酷的世界。
我们想了解更多。
所以,我们有了**,
有了执着,
有了念想。
我们愤恨,我们觉得不公,
却也在另一边哈哈大笑。
泪和汗,
谁也分不清楚…
谁会是谁。
伤心和快乐,
更是黑白混淆,
我们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