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华正趴着窗往外看，听到动静，忙跟了来：“你们去哪？”

“可是，楼下那些上不来，她待在屋里又淋不到雨，怎么也会这样？”小华疑惑的问了来“这不科学啊。”

“快闪开！”徐离凡大惊，手臂就势一展，将林又羽拦在墙边，手中的球横着举起，抵住了黄的咙，是将她挡了下来。

“一起。”小华毫不犹豫。

“是…郑和对门的黄。”林又羽目光有些复杂，他们站的角度已经能看到两位老人，想了想，她多解释了几句“楼上住的两家，郑的对门是黄老和黄，黄老习惯每天早上下楼溜弯，昨天发生了这样奇怪的事，他肯定不会待在家里闷着不下去打听消息的，所以，楼上的应该就是…”

“都成现在这样了，哪里还有科学可讲了？”林又羽叹气，心里沉甸甸的不舒服“我猜，一定是黄被淋到了雨，而郑不知情，开门来的时候被咬了，你看郑的脖。”

黄的上、脸上、肩上都已腐烂受蚀，面目全非，郑的颈上有两个溃烂的，肤发黑，上却是好好的，比起堵在超市门的那些显得净许多，但那恶臭味却不可避免。曾经的慈和如今已是一脸狰狞。

楼上的情况就像林又羽分析的那样，黄和郑两个挤在楼梯，上穿着平常的的衣服。

“我也去吧。”林又羽想了想，快步过去把掉落的球捡了起来。

可现在，郑却已经听不到更听不懂这些，嗅到有香近前，不由分说，张便往前扑。

“吼！”闻到人味的二老躁动了起来，齐齐转向楼梯，黄比郑离得近，整个先堵在了楼梯。郑往前一扑，撞在前面的黄上，黄直直的往他们扑了下来。

把手。

徐离凡手握着球警惕的在前面开路，小华自觉断后，林又羽走在中间，煤球很自主的跟在边上。

刚刚转过楼梯，楼上便传来了嘶吼声，显然，上面的已经嗅到了他们的味。

徐离凡一个横摔，将黄甩了下去。

“砰！”黄僵的砸在楼梯上，又骨碌碌的了下去，撞在了301的门上，不断的挣扎着。

“外婆…”徐离凡已经迎上了楼上的郑，语气十分的痛楚。他很少有时间来看望外婆，但他小的时候却有一段时间是跟着外婆的，每年假期，外婆都会给他打电话，她对他的关心和呵护永远都是明明白白的，不像他家的那些长辈，关心的背后永远都是条条框框的要求和标准。

徐离凡停了下来，侧望了望林又羽，似乎是征求她的证实。

“外婆！”徐离凡眶微微的红，瞪着上面的两位老人沉沉的问，心里已然后悔，早知他昨晚就不去小旅馆投宿了，说不定外婆就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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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达成一致意见，准备妥当，便开了门去。

林又羽和小华两人侧贴在了墙上。

“去楼上。”林又羽看了他一“你等在这儿还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