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监禁和询问,不过并没有受到刑罚。宪兵副总监为此还特地召克斯拉前来质问。克斯拉这么回答:
“了不起!克斯拉中校见义勇为的神实在令人敬佩,值得我们学习。”
这次人事变动的结果,让他压多日的心情得以拨云见日。或许心的重担没了,所以才能心平气和地安对这次人事异动有满腹牢的莱因哈特。当然,莱因哈特并不是不在乎能否和吉尔菲艾斯发在同一个属,而是他认为那事本不需要担心。
“会踩踏皇帝陛下肖像的人,表示神状态已经不正常。拷问一个疯一意义也没有。”
菜因哈特向来欣赏作风直来直往的人,但是克斯拉中校迂回致胜的行事作风更是令他佩不已。毕竟他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年轻人,只有藉由不断地学习、累积经验,将来才能拥有超人一等的能力。事实上,吉尔菲艾斯的本质和莱因哈特非常近似,只不过他要求自己必须扮演缓和莱因哈特刚烈格的角,所以在理事情方面要比莱因哈特来的审慎周密。或许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更钦佩克斯拉事的机智。
由于命案发生在幼年学校,搜索调查对象是贵族的弟,所以警方自动被排除在搜查行列之外,改由宪兵接手,然后再由刑行审理。虽然这无异是对警界的一大污蔑,但在一个极权统治的社会,本来就没有什么法律之前人人平等的公理可言。
“是的,莱因哈特。”
“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让你行全权调查。当然,我们宪兵队里也不是没有人才,所以如果你觉得无能为力的话,也可以找别人代替。”
“吉尔菲艾斯,我们两个从来没有失败过把?不敌人是如何难缠,我们都能克服对不对?”“是的,莱因哈特。”
但不怎么说,他们两个之所以能分到同一个单位,很明显的和莱因哈特的姊姊安妮罗杰的幕后运作有很大的关系。再者,对军来说,莱因哈特和吉尔菲艾斯的存在对他们尚没有构成威胁,不需要特别予以防范。既然莱因哈特为主官,必须分一名副官给他,那么让他们两个同同倒也省得麻烦。至少目前,他们还认为吉尔菲艾斯只是一个不足轻重的小卒──当然,那只是现在而已,直到莱因哈特掌握人事大权为止。而吉尔菲艾斯本人认为,只要荣因哈特和安妮罗杰承认他存在的价值就足够了,其他的并不重要。
吉尔菲艾斯的见解稍有不同。他认为莱因哈特不需要当一位全能的超人。与其费尽心思理区区的刑事案件,不如学习如何善用将才,统领大军。再说,宪兵的意图非常明显,一旦莱因哈特无法顺利破案,他们便会以能力不足、办事不力为由将他踢宪兵,这么一来正好称了他们的意。不过,莱因哈特并不同意他的看法,他说:
举个例来说吧,莱因哈特视为理所当然的人事异动,在吉尔菲艾斯看来却是令人担心的变数,他害怕不能和莱因哈特编人同一个单位。所以每次一有新的人事异动,他最关心的是有没有和莱因哈特分在同一属,至于派到哪个单位他倒是不那么担心。
“…所以,尽这次的敌人再怎么狡猾、凶狠,我们都不能退缩。”
“菜因哈特,您实在不需要被那些人耍得团团转。”
长官的气不但缺乏诚意,而且充满了椰份、讽刺。尽某因哈特对这个任务到排斥,但是他并没有拒绝。对他来说,临阵脱逃对他的存在意义将造成重大的打击。
莱因哈特已经下定决心,要在一个星期之内侦破校园命案,好送给宪兵队一个灰土脸的大礼。“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吉尔菲艾斯这么想,他不再持自己的意见。反正从以前到现在,金发天使总是有办法说服他。
被害者是一名五年级(最年级)学生──卡尔·冯·莱弗艾森,十五岁。案发当天清晨,同寝室的学生一醒来就发现他的床上空无一人。经过全校搜查,结果在粮仓库里找到那名学生的尸。校方开了三个小时冗长的会议后,才向宪兵队报案,那时已经过了中午时刻。被害者是因脑遭重击而死亡,现场没有找到凶,而且仓库的门是从外面反锁。从以上迹象可以看这是一桩杀人命案。莱因哈特和吉尔菲艾斯就是为了调查这宗离奇的命案而住在学校宿舍。
“以后我们也不会输。”
帝都宪兵本是在今年的四月二十六日才受理幼年学校所发生的杀人命案。当天,负责搜查的刑事小组曾经前往学校行调查,可是最后还是无功而返。但是,这个案又不能因此置之不理。
克斯拉的反抗也仅止于此。后来老妇人被放到一座酷寒的行星,没过多久便因为绝而衰弱致死。虽然克斯拉最后还是未能替老妇脱罪,但至少那名告密者受到应有的惩罚,这一倒是无能为力的平民百姓了一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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