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心里谋计过。
这时,俞飞再次一枪击毁一旁的桌,接着把枪遥指向丘斯桐等三人:“三位老爹对不起啦,麻烦你们双手举走向自动门,脚尖、手掌贴着自动门。”
丘斯桐等三人虽然对俞飞突来的举动到惊愣,不过却也相当合的依着他的话走向自动门。
其中,丘斯桐还边走边说:“有什么话在原地谈不就得了,何须要我们三个老人家到门边排排站不可,这样用对着你讲话,不是很没礼貌吗?”
“没办法啊!我若不这么,要是你们的同党想炸门而的话,我恐怕会死得很难看。”
这时,侦调局长郑鸿钧开:“我们站在这里,难就不会炸吗?”
“当然,透过电的侦视,你们的同党一定看得见你们站在门前,若你们是重要人,他们绝对不敢炸门而的攻动作;如果不是,以当墙的你们,多少也可以替我挡掉爆炸的冲击波,这样的回答,不知老爹们满不满意?”
闻言,他们三人左右互视的满意一笑,其从容态度,丝毫没有被人挟持的张和恐惧。
丘斯桐接:“你知不知现在的行为是以下犯上?”
“你们又没穿着军服,何来以下犯上之有,而且你们又没有告诉我你们的分,不是吗?”
笑了笑,俞飞又:“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手上没着腕仪的,话都已经挑明得如此清楚了,老爹们再装下去可就没有意思了。”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你观察得这么仔细呢!”丘斯桐也不知是在调侃还是称赞。
俞飞坏坏一笑:“我还观察到一个重,老爹们想不想听?”
“说。”丘斯桐三人异同声的回答。
既然他们有所期待,俞飞也毫不卖关的直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被我砍的假士兵大哥已经醒了过来,而且正准备伺机而动,不知老爹们相不相信?”
其实,俞飞说这话的用意,就是在提醒倒地上的士兵不要轻举妄动。
不等丘斯桐三人答话,他已对着一动也不动的士兵:“假士兵大哥,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我从一数到三,当我数完三后,你若是没把双手、双脚呈大字形张开趴着,我就对三位老爹开枪,一、二…”
当俞飞“二”话音才一落,原本不言不动的士兵,顿时伸展手脚迅速改变姿势,趴在地上。
满意地笑了两声,俞飞对着士兵:“给假士兵大哥一个小小的建议,真正倒的人球并不会动,下次有机会的话,记得不要再犯同样错误。
“还有,你能在受我一击之后这么快清醒过来,可见你平时训练有素,有机会想弃暗投明的话,我建议你可以从军。”
目光一转的,俞飞把视线转向丘斯桐他们三人续说:“与三位老爹哈啦这么久的用意,就是想求证一下三位老爹在同党心目中的重要,其结果,似乎已从这位假士兵的反应看了。
“呵呵!现在麻烦三位老爹由右至左大声报自己的姓名。”
“郑鸿钧。”
“丘斯桐。”
“江斯曼。”
待他们三人分别报上姓名后,俞飞苦笑把手上的武丢往一旁角落,举双手投降状,并:“我现在终于知方才丘老…军局长为什么会说我以下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