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戈已经把吊床绑妥了,只见他拨了拨微脏的双手,边着汗边:“说了这么多,也不知你听了多少,要是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见识、见识。”
“这些事,那本厚黑面书上怎么都没记载?”俞飞问。
漫漫长夜,你需要一个倾听你心声的良伴吗?
由于之前在东升星被五贤上人训练过,走路对俞飞而言本是与呼一样自然,而且趁着徒步的同时,他也能接到更多的社会生活面,有助他对蓝卡威的认识,所以他倒是乐在其中,一也不以为苦。
戈走门外,边锁门边:“好啦,一切就留给你日后慢慢会吧,现在我们该发了。”
戈诡谲一笑:“我不从事**易的!”看了看时间,他又:“我也差不多该发了,待会儿一起去你就知了!”
保证不密,等你喔…
“要是待在那里的时间久一,表演者又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晚上下来信用不断的被扣减,那白天所赚的恐怕都不够扣吧?”
跟在戈后东张西望的走着,仰看着来回穿梭而过的各飞行,俞飞不用问也知,戈这个省钱达人肯定是宁愿走到脚底破,也不愿钱买飞行。
俞飞接过名片,表情更是惊诧,心形的电名片上,闪过这样的字句。
“那本法律全书记载的是法律结构面,所以一些基础的社会结构面,并没有详细记载,更何况这攸关自能力的事,当初在来之前,介绍人就要说明白才是。”
“那为什么会有人愿意付数来揍你?”俞飞搞不太懂。
俞飞皱眉问:“包月?一个月多少信用呀?”
戈转移话题:“你要懂的还很多,一时之间也说不完,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那里洗一次单价就要五百信用,包月才划得来,慢慢的你就会了解,在这计较的环境里,拮据过日的基本开销最少也要两万信用起,你必须懂得能省则省的理,我来这里快两年,见过太多、太多失格被遣返的人了…”戈叹。
俞飞佯装恍然大悟的了,心里却想着:我的介绍人之所以没告诉我这些,是我完全没有这些顾虑,毕竟清洗记忆和剥夺特殊能力,绝对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戈将是你最贴心的选择!
“五千!”
“在这里三年间,一旦信用未达两百万,或是犯了重大过失遭到制遣返,遣返之前都会被清洗记忆,也就是说,你想带着这里的回忆回去风光是不可能的事,就连当初被看上的特殊能力,也会被剥夺而空。”
“什么,比你的房租贵五倍?那你为什么不用这个价钱找个有梳洗室的房,省得麻烦。”
“怎么突然这么问?虽然我不了解这个空间的社会面,但我的介绍人却跟我说过,不要随便问人家的介绍人是谁,这是一大忌讳,而且非必要,绝对别说自己的介绍人是谁。”
“听你这么说,我才觉得你的介绍人有尽责任,还好你没直接说你的介绍人是谁,否则我一定会认为你的介绍人是你的死对,故意把你引来这里陷害你。”
“发!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不是我的挨打还是‘轶事馆’表演的其他把戏,无非都是要让观众莞尔一笑,只要有得就必须有舍。”
“什么?你白天四挨打,晚上竟然舍得去那地方消费?”俞飞讶然问。
“遣返有什么不好?至少能把这趟旅程当成难忘的回忆带回故乡,况且,能被挑选来这里的人,在其故乡肯定是个菁英,回去后凭着这里的经历想吃香喝辣绝对不成问题。”
看过之后,俞飞整一个哑无言。
“不会啦,轶事馆又不是只有表演场,那里也有酒吧,如果你纯粹是想放松心情静一静,那就不要去轶事秀场。
你寂寞吗?
“我这里没地方可洗,所以在轶事馆楼下的澡堂包月。”
“喔!希望没耽误到你兼差的时间,真令人期待!”
你孤单吗?
“没想到你竟然把自己的用得这么彻底,可是,这里的女人会喜你这文弱型的男…孩吗?”
天更暗了,彩的夜生活却正要拉开序幕,夜灯把繁华的街景衬托得更加缤纷耀,徐徐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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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戈把镜往上推了推。
“去?你浑脏兮兮的,甚至还看得人家踹你的脚印,不用整理一下吗?”
“不,我有另外一项专长,这是我的名片。”
“再说,表演者会先开价码及说标题,你觉得没兴趣,就可以先退秀场,那就不会浪费信用了。”
戈突然蹙眉问了一个问题“你的介绍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