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先生,”我说:“不是我找你来,是你自己说想见我的。”
“不,完全没必要。”艾刚说。
“什么最后?”
原想就此改变话题,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不过艾刚找到了新话题:“这里是医学院吧?”
但是在他的表情里,还是有笑意。
“果然是你!”
这是重,如果他真的是希区柯克的忠实影迷的话。
“我就知,怪不得。啐!我被带到这地方来,代表我病得相当严重,对吧?”
“那是最后吗?”我问。
“咦?是这样吗?”
“唉!”
“我认为可以。”艾刚回答。
虽然有异于常人,但艾刚之所以能被社会接受、在社会生活的原因就在这里。如果他此时然大怒,早晚会失去公民权。
“我用力地。
“是呀,非常快乐。”他朗地回答。对于这个想,我也没有异议。
我思考了一会儿,慎重地说:“有时候本人认为不重要,但周遭的人却认为重要。这时候,往往周遭人们的判断才是正确的。”
“‘狂凶记’是最后一吗?”
“你每天都快乐吗?”
于是我多少用医生的心情问:“你现在可以适应社会吗?”
于是艾刚笑了来,然后抓了抓自己的。”啊,对了。真糟糕,我忘了。原来如此。因为我想跟医生说说话,随便聊聊什么都可以。”
“哪里生病?就是脑啊。我的脑要胰岛素休克疗法?要被通电?那可怕的”
“哦!”我思考了一下这个人意表的答案。
“不是差不多一样吗?医生你是研究什么的?”
“希区柯克的电影中,你喜哪个时期的?”
艾刚发很失望的声音,肩膀一垂。
“是研究所。”
“‘大结局’?那是什么?”好像听到意料之外的问题似的,艾刚的睛瞪得大大的。
我又。
他的样好像被情应该不错的好友背叛了似的。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显生气的样。
“意义?对,我想我了解。”他说。
“意思是,你有生存的目的,没有消极的想法?”
“听都没听过。”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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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有治疗的必要?”我问。
“啊,是的,没错,是最后一。”他很确定的说。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回答:“目前在研究人类的脑。”
“1947年。所以我能在首映时同时看到的片,是从‘鸟’开始的。那是我念中学的时候,大概已经是后期了。很好看,但是对于立志想当生学家的人来说,有一震撼。我是在哥特堡的首电影院看的。从那时开始,‘艳贼’、‘冲破铁幕’、‘黄宝石’、‘狂凶记’,都是在首映时同时看的。因为我是那个导演的忠实影迷。”
“我
“那么,我也不想给你那些治疗,卡特先生。但是我建议你一下MRI(磁共振造影),因为不是别人叫你过来,是你自己要来的。
“生存的目的我不清楚,但是没有消极的想法。三餐很好吃,暂时也没有想死的念。”
“我认为你需要御手洗先生的帮忙。”海利西从一旁现,嘴说。
“艾刚看了朋友一,有惊讶的表情,然后重新看向我,问到:“我是以患者的份,需要医生您的帮忙吗?”
那段时间满衷的。但是瑞典的电影不太和我的味,我了解褒曼(注释8:这里指的是前好莱坞女星英格丽·褒曼,1915-1983年,瑞典籍,曾被国电影学会选为百年来最伟大女演员之一,曾与希区柯克合作多电影作品,代表作“北非谍影”)的心情。”艾刚兴致地说。
“我想除了早期的分作品外,其余的我都看过了。但是,我当时大概都是在专门放映经典名片的电影院,或在电视上看的,不是即时的新片。”
“有什么事吗?”
是希区柯克导演的最后一作品。你没看过吗?”
“啐,难怪!”艾刚又开朗地说,用力敲了一下沙发的扶手。
“那‘大结局’怎么样?”
“你了解社会所代表的意义吗?”
“你是哪一年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