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割掉别人官、把人五分尸,这些事他们都觉得无所谓,本就是怪。迪说,我有好几个朋友也被太王分尸了。我问迪不想跟他们打仗吗?他说照规定绝对不可以。
我说芮娜丝想跟他们打,而且那手肘骨确定是她的,她要从博馆把自己的右手骨拿回来。迪听了,好像很惊讶似的瞪大睛看着我。
“她有没有叫你帮她?”迪问。
“有。”我一,迪立刻低下。
短暂沉默之后,他用很小的声音说:“也许这会变成跟太王的战争。太王是很可怕的对手,最好别惹他们。”
因为他的样好像真的很担心我,所以我跟他说谢谢。
迪继续说:“芮娜丝,我想起来了。这只是传闻啦,听说她跟太王的公司层特别亲近。”
“特别?什么意思?”
迪摇说:“我也不知。不过,我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大家都说她好像想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所以你最好小心不要被牵扯去比较好。”
我说我明白了。其实老实说,我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我改变话题,说昨天晚上我和芮娜丝一起在天空飞,那是相当的验。迪边笑边看着我。他说,那是你在梦。除了背上长翅膀的女孩之外,没有人能在天空飞。在芮娜丝家过夜,也是你在厨房里梦。你是因为看了芮娜丝在天空飞,太羡慕了,才会胡思想的。
我称自己没有梦。那在夜空漂浮特有的浮游,双脚、和全都没有碰到任何东西的觉,非常真实,绝对不是梦境。我现在也记得很清楚。微风动发梢、打到额上的、从空中俯瞰这条河、弯弯曲曲、在月光照耀下,像盖着一层厚玻璃般,表面透微弱的光亮。
我也知月亮,因为飞得很近。月亮表面开了很多小,有一细细的支撑着。听我这么一说,迪终于捧腹大笑。
“你说月亮表面开了小?月亮还有支撑着?如果没有撑着就会掉到地上?那固定在哪里?艾吉,你在梦啦!发现这匪夷所思的事,就表示你在梦喔!”
被他讲得这么白,好像有理,连自己都渐渐没有自信起来。
我想了一下,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他:“但是,迪,这里的东西向有笔直的路,但南北向的却一条也没有。南北向的路,全都是弯弯曲曲的,不是吗?”
迪听了,说:“啊,对。是的。真的是这样。”
“看吧?这是我从天空发现的。所以我真的飞过了。”我说。
“路的事,你大概听芮娜丝提过吧?芮娜丝常常在飞,都会看到。”
迪本不愿意相信。我脆放弃,改变话题。
“迪,你知萨茨其构造?”
迪说:“嗯,是指到都装了螺丝或铰链合叶式,对吗?”
“没错。芮娜丝说,她的是萨茨其。”我说。
“哦。是吗?”迪回答得一也不惊讶。
“我也是萨茨其。这里,这里,都是螺丝式的。”
说完后,他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和肩膀一带。
“原来是这样”
我看着西方的天空。天空变成橘的,很像橘酱瓶里的颜。
“艾吉。”迪叫我。
“什么事?”我把视线拉回。我看到迪鬈曲发下一直盯着我看的圆圆大。
“我再说一遍,小心芮娜丝。她已经被盯上、被记号了,也许会以危险份的份,被waste掉。大家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