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因为某件极为印象刻的事听见了这首歌,让他得到刻而决定的铭印。我可以肯定和音乐兴趣没有关系,这一毋庸置疑,海利西。”
海利西双手抱,开始说起故事来。
“听你这么说,我想起一个恐怖的故事。这是我采访一位神科医生时听到的故事,是发生在国西岸的真实案例。有一名年轻的女神病患,只能正确记住一首尔兰民谣,但是那并不是国年轻女会知的名曲,而是传唱在尔兰乡下、不为外人所知拙朴又古老的曲。这原本是一个谜,但经过调查后发现,她在幼儿时期,似乎曾经亲目睹母亲被盗杀害的现场。盗偷偷潜到母亲背后,用铁锤敲击、杀死她。母亲死亡之前,嘴里唱的就是这首尔兰民谣,因此这个女病患对其他所有的记忆都很模糊,唯独这首歌记得很清楚。”
“喔,”我“原来还有这么冲击的悲惨听法。”
“也许艾刚的状况不至于那么悲惨,但差不多是这么回事。问题是,他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听到那首歌的。”海利西说完,问艾刚:“艾刚,你不记得了吗?”
没有用,如果他记得,就不会写这个故事了。这个故事就像是他的大脑因无法作业而发的惨叫。艾刚摇摇。
“他好像不记得了。但是,洁,你也该投降了吧。不你是个多么优秀的脑科专家,终究是艾刚人生的局外人。聪明如你,大概也不知我家书桌屉里放了什么东西吧。被隐藏起来的事实,在你的学识范围之外,我们这些局外人是不可能了解的。”海利西说。
我摇摇说:“我不这么认为。透过推理,应该可以查明清楚。”我说我的想法。
“推理?”
“是的。”
海利西听我这么一说,笑了来。
“连我屉里的东西也可以?”
“如果你要的话。”
海利西笑声“那是奇迹。本不可能到。”
“我不这么认为。用目前为止的资料,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得到的话,我向你脱帽致敬。”
“首先应该要查明的是时间。某个时间、某件事情发生在他上,接着又开始了某事,也许他被卷这件事当中,甚至还害他产生铭印障碍。到这里为止可以吗?海利西。”
他想了一下,说:“嗯,对。可以。”
“这个时间,大概就是他记忆消失的时间,也就是他记忆停止的时间。要锁定这个时间,其实并不困难。”
海利西望着空中,神中带着质疑。
“我们今天重复了三次的初次见面。而且古怪的对话,好像演戏时的彩排,也了解了好几件事。我们要灵活运用这些资料。”
“嗯,很有趣。”
“已经完成的对话中,他的谈话内容,有的有改变,有的维持不变。维持不变的事情之一,就是希区柯克。尽对于比较喜希区柯克或塔科夫斯基这个问题,他的答案有改变,但是这位导演在‘鸟’之后的作品,他每都有看,这件事情一直没变;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把希区柯克电影的上映年份当作标准。”
“原来如此。”
“他持续看电影,而且认为希区柯克的最后一电影是‘狂凶记’。‘狂凶记’之后上映的‘大巧局’,在他的脑里并不存在。”
“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