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利西!这个资料库里,还有另外一个令人惊讶的资料。队长的名字!因为写在另外一页,刚刚没注意到。好巧!”
“队长?”
“队长的名字写在这里!”
“队长的名字?那又怎么了?怎么说好巧?”
“你知队长叫什么名字吗?卡尔·萨茨其!”
我一说,海利西吓了一大。沙发上的艾刚,好像失神似的不发一语。
“卡尔·萨茨其?!”
“对。萨茨其这个字现在这里。”
我双手抱。因为从没想过这件事。
“萨茨其、萨茨其,我完全没想过。这是什么?在故事里,它是以型式的名称现。其实它是人的名字,而且现在这个地方”
“洁,这是人名吗?”海利西问。
“对。卡尔·萨茨其,是捷克人。”
“是他组织了考古队?”
“是的。”
“他是谁呀?”
“这里说他是拉加大学的教授。”
“拉加大学?牙吗?”
“不,是西班牙。”
“萨茨其教授,我没听过。他是有名的人吗?”
我摇摇“在人类学、考古学的领域也许有名吧,毕竟他有那么重大的发现。但是并没有世界的知名度,我也没听过他的名字。有关他的生卒年分、生平经历,这里也都没有写。”
“为什么?在失落连接的探索史上,是最重大的发现吧?”
“Lucy也因此变得有名。”我心不在焉地说。
“Lucy啊是吗?所以你以前就知?”
“对,我知。我听过Lucy这个名字。”我回答“当我看《重返橘共和国》时就心里有数了,我想也许就是那件事。今天,像这样循着线索思考过来让我更加确定,这个案件和在衣索匹亚发现Lucy有关联。”
“你说案件?”海利西问。
但是目前我还无法回应什么,因为我想起了更不得了的事情。
“洁,你人真坏。”海利西说。
我用力摇摇说:“我还不能十分确定,但大概八九不离十。目前为止我的推理确实与实验相符,这我很确定。不过接下来我什么都不知,和你们一样。再来就只能靠推理思考,一步一步、披荆斩棘往前推。萨茨其的事,我完全没想过。当我看到住在橘树上的芮娜丝,说自己的右手臂是萨茨其构造时,我也不知那是什么东西。现在又现了新的谜团,萨茨其,为什么萨茨其这个字会现在这里?”
我用指和大拇指同时住额和侧。
“萨茨其洁,你也不知吗?”海利西问。
我说:“原本不知,但是我现在想起来了。我听说他好像是个生意人,是个谜样的人,在学术界之外很有名。他从哪里来,又消失到哪里去?有一段时间好像也有人认真地在寻找他的下落。详细情形我忘记了,但是听说大概和比利时还是哪里的著名教堂的祭坛画失窃有关。”
“那是什么?”
“详细的情形我已经忘了,资料不知放到哪去了,当地现在应该还在寻找祭坛画的下落。那是比利时有名的悬案,怎么偷的、怎么藏起来的,都不知。警察也束手无策,大概是陷了胶着。我曾想过有时间的话想要查看看,所以才会知萨茨其这个名字,他是祭坛画窃案的嫌犯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