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节

我又问了劳洛·李吉尔后来怎么样，他说完全不知dao，还说当年劳洛好像已经是要从经营百货公司退休的年龄了，也许已经死了。

我告诉里柯，我认为弗朗哥的本名叫zuo卡尔·萨sai茨其，曾经是ma拉加大学的教授，是个人类学家，问他知不知dao这件事，里柯说他不知dao。对于名叫Lucy的猿人骨tou，他也一无所知。那么，这是否意味Lucy的骨tou现在并不在菲律宾，而是在西班牙？

我问，八打雁是否有mei国教授聚集的度假村或别墅区？他说八打雁没有，但是从八打雁坐渡lun45分钟可到的民都洛岛的瑙汉湖，有个叫zuo向日葵养老村的地方，住了许多mei国人；里柯还表示，据说以前有大学教授住在那里。我觉得从名字看来，应该不会错。虽然不清楚萨sai茨其、艾刚有没有住过那里，但是ba迪和dai生应该住在那里；艾刚可能就是在那里和他们有了jiao集。

我又问，遭逮捕后正在服无期徒刑的凶手，是不是个独臂的女xing？里柯说没错。我慎重地又问，她的名字是不是叫zuo芮娜丝？他说对，她叫芮娜丝·席pi特。这下子，芮娜丝chu现了，而且确实少了一只手。

我判断里柯知dao的大概就是这些，于是我请他把教科书寄给我，也请他查看看当年承办此案的警察是不是还活着。如果还活着，请他告诉我警官的电话号码和地址，然后才挂上电话。我不知dao里柯是否肯帮我zuo这些事，也不知dao他会不会立刻去zuo，但是从电话中听起来，他似乎是个诚实的年轻人。

我一放下话筒，海利西开始咄咄bi1人，问我：“他说芮娜丝被逮捕了？”

“没错。”我边站起来边回答。

“芮娜丝是凶手？！”他的声音很大。“真是太chu乎意料了！那么，tou掉下来的不是芮娜丝，而是萨sai茨其？是这样对不对，洁？”

“对。这一点毫无疑问。”我敢保证。

这么一来，萨sai茨其失踪之谜就解开了。1976年之后，他就一直长眠在菲律宾的某个墓地了。

“芮娜丝是凶手？所以艾刚的故事里发生了转变？”海利西开始发表意见：“那是艾刚的愿望吗？芮娜丝是jing1神病患，也是凶手。艾刚不愿意相信，宁愿把她想成被害者这个想法怎么样？洁。”

“不错，海利西。或者是”

我这么回应，所以海利西呆站在一旁等我说下去。

“或者是什么？”他问dao。

但是目前这个阶段，很难回答这个问题。

“海利西，ma卡特先生为什么没有chu现？”我说：“到chu1都没有他的踪影。”

但是他似乎不愿思考这句话的han义。他说：“对艾刚来说，芮娜丝不是非常重要的女xing吗？在故事里，她聪明、活泼、孝顺年老的爷爷，是个非常迷人的女孩子。但在现实里，她是凶手，而且是个连曼森都相形见绌的jing1神病患，对吧？”

“她现在以jing1神病患的shen份，一边接受治疗，一边在监服刑。悲惨啊，这太悲惨了。”我边说边踱步，然后把所有的可能，逐一作检讨。

“为什么悲惨？洁。难dao会像艾刚刚刚说的，会被电击或被迫zuo胰岛素休克疗法？”

我微微点了好几下tou说：“既然变成了凶手，应该会被毫无顾忌地修理。”

“嗯她现在应该很惨。”海利西说。

这是一定不会错的。然后他双手抱xiong，想了一下，接着说：“可是呢，不简单，我们算是大有斩获！洁，你真厉害，居然只靠这么一点点资料，就把我们带到这么shen入的地方。”

“现在，她应该变成真正的jing1神病患了吧。”我说。

“真正的？你的意思是她本来不是吗？”海利西问。

“所以我才说悲惨啊，海利西。”

“啊？”

“因为她不是凶手。”我说。

“咦？真的吗？”海利西又大叫chu声。

“真的。她被误认是凶手了。说什么受毒品、越战影响？芮娜丝是女的耶！”

“嗯，对。说什么越战的影响，又说先天xingjing1神异常，gan觉上好像是为了对事情有jiao代，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没错，海利西，这zhong情况常发生在棘手案件当中。但在这个案子里，也许这是里柯的记忆模糊，或者他的理解不够充分，他只是说chu普通的常识而已。不过因为他不是承办人员，这也是没办法，但是凶手zuo的事情太不寻常了。”

“的确。”

“不，我的意思不是我刚刚说过的太残酷、太诡异。凶手带着很大的螺丝，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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