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样实在太可惜了，拉莫斯先生！”洁说：“如果调查这个线索，应该可以找案的真相。”

老人又再度沉默。

“什么都没说，完全没有。只是问艾刚呢？艾刚呢？艾刚。卡特呢？这样而已。”

“也对，艾刚怎么了？”

“芮娜丝。席特回复意识后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艾刚。艾刚。卡特。现在我突然想起来了，对，就是这个名字。”

“嗯，当时她说了艾刚的名字？”

“嗯。”“但就象这样而已。除此之外她什么也没说。就算我问艾刚。卡特是谁、住在哪里、和她是什么关系、哪国人、职业是什么，她一概不回答。”

“对，没错，你很清楚嘛。还有义手和义脚的试作品。”

“想啊，我很在意这个案，虽然我已经是退休的人了，但是这个案实在太特别了。”

“不，当时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听我说话而已。后来，我有个念，就去调查了席特的托车的车籍资料，结果发现，那车确实是系特的，但是我去她上班的日商制鞋厂打听，很多证人表示，她不常骑，反而常常让一个男人骑。我在问席特这件事，原本以为她还一样什么也不肯说，没想到她却说了艾刚。卡特这个名字。而且我还记得，她说的时候镜一直盯着我看。”

“没有，当时没有。”

“你调查了吗？”

“嗯，不，当时没有。当时她什么都没说。后来，席特要求看报纸。不是向我要，是向医院的护士要，这件事我是后来才知的。护士当然以为她要看当天的报纸，但其实不是。她要的是四、五天前，二十四日案发当天的报纸，也就是自己被逮捕当天的报纸。一般的凶手不会想看自己被逮捕的新闻报导，所以医院和我觉得很奇怪。可是席特不是要看自己被捕的报，或者是看发现尸的报，她好像是在找什么特别的东西。”

“因为我很在意，当然了调查。那是从没听过、也不像西班牙人的名字。搜查还是弗兰哥以为主轴。我想，艾刚如果是可疑人，在查清弗兰哥的人际关系时一定会现。但是不怎样都没发现这号人，所以这条线索就这样不了了之。”

洁听到一半就皱眉，表情严肃，问：“芮娜丝说了什么有关艾刚的事？”

“义手和义脚的试作品？”

老人听了，发咳似得声音，觉好像在笑。他说：“好有自信啊，医生，但是实际的案件和你的专

“对。总之，房在地震中受到严重损坏。不仅分家倒塌下来，就连外墙上通往二楼和楼的楼梯也松脱、垮掉了。但是楼梯是木造的，其实已经腐烂、枯朽。后来我把这些事告诉她。”

“你是说三十年前的案件，现在也能查清楚吗？就像上个星期才发生的案那样吗？”

“他的家是不是有个房间陈列着人类和动骨化石，还有古文书？”

“她恢复意识时你在吗？”

“那么，当时她并没有说艾刚。卡特的名字？”

“是那么时候啊…等等，我想一下。席特完全不跟警方合作，也完全不回答任何询问，但是偶尔会问我们问题。有一次她问：拉诺的家怎么样了？大概是这类的问题。”

“其他的呢？”

“什么时候才说的？”

“是嘛？那么，后来她有再度提起艾刚的名字吗？”

“有，我觉得她好像有再提到一、两次，大概就只有这样。其中一次，那是…大概…命案现场杰生大楼下面有一辆机车，因为它摆了很久都没有移动，我原本怀疑是席特的车，但是她只有一只手能骑车吗？于是我就去问席特。在警察医院的病房，光是问她这个问题我就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她承认了，说那是她的。我问她，你只有一只手能骑车吗？她说可以。”

“因为是大案吗？”

“嗯，当时她说了艾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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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刑警短暂沉默后说：“放后炮谁不会啊。”

“不过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只是总有不清楚的地方。只要理清这些疑，就能真相大白。”

“对，我恰好在场。”

“她找到了吗？”

“只要有资料，一千年前的案也一样。”

“不，好像没找到。接下来好几天，她都拼命看报纸，大概把整份报纸都从看到尾了，大概还是没找到她要看的东西。后来她就不再看报纸了。”

“对一般人不是，但对警方是。对了，说那个艾刚…”

“拉诺的家？”

“对，弗兰哥。拉诺的家在八打雁郊外的海边。那房盖在悬崖边，是栋有奇怪的房。”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