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费力气的活对她而言简直是天方夜谭。何况她没有大型螺丝、切段加工的工,也没有地方可以加工尸。”
“嗯嗯。”“还有,凶手会让自己的义手有硝烟反应后,在和行凶枪支一起丢在现场附近吗?再怎么样都会带走。这样的话,警方可以合理怀疑这个证明是假的。在这情况下,就算逮捕了她,也很难起诉。檢察官再怎麼努力,也很難判她有罪。这样的话,便很难有一个决定的关键逮捕她;而在这情形下,法院也不容易下达逮捕令。”
“嗯。”“相较之下,也许菲律宾的法院可能会比较容易发逮捕令,但是这情况呢?应该也很难吧。要是现场有她染血的指纹、或有谁目击她从现场来、或在她家地板找到弗兰哥的血迹——当然是没有加抗凝剂的血迹,如果真的发现了这些证据也罢;但事实却不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发逮捕令的话,就表示法院认定,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一个独臂且未成年的女孩,单独了这么大的案。就算你是法官,也会很不以为然吧。”
“你是说,如果那个女孩没开枪的话,就很难逮捕她?”
“是的,拉莫斯先生。就算她开枪,但对象不是刑警的话,就会变成另一个故事。也许会以和弗兰哥无关的名义起诉,罪名也会更轻。不过就因为她开枪,而且是对刑警开枪,才会变成那样。”
“对席特而言,这是能想到的最坏的结果。”
“没错。所以她被当作杀害弗兰哥的凶手。如果缺少这些发展的其中任何一项,她应该不至于被怀疑杀害了弗兰哥。”
“这我懂。那她为什么要开枪?如果不是凶手的话,到底有什么理由要开枪?何况是对警官。”
“这之后再研究。”
“等一下,医生。为退休的菲律宾警官,我不能同意。不是凶手的人,居然有理由开枪袭警,这一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想象。”
“什么理由?”
洁好像不想讲,但被问得没办法。只好说了:“她最重要的人受重伤,快要死了,不立即赶过去的话,那个人可能没命。如果她被当作重要关系人带走,可能暂时无法自由行动;这么一来,那个人肯定会死。这就是她当时的境。”
“哦哦!”前刑警似乎很吃惊,说:“说的好像你临其境一样,对这个案好像知得被我们还多。”
“旁观者清。”
“所以你说,当时她很重要的人刚好受重伤?有这么凑巧的事么?”老人好像故意要挖苦似的,发一些笑声。
“拉莫斯先生,请别忘了地震,当时八打雁发生了前所未见的大地震。”
“啊,对了,地震!你是说她重要的人在地震中受伤,快要死了?那会是谁呢?当时她祖父还在,但是他平安无事。”
“她祖父叫荷西吗?”
“喔,你好清楚哦。你怎么知?”
“这也晚再说。他在日本统治时代,曾被日军割掉鼻吗?”
“对,你真的很清楚耶~”
“他现在人呢?”
“早就死了。不过他生前好像都会到监狱探望孙女。”
“嗯。”“等一下,医生,你说因地震而重伤濒死;但是当时拉尔大附近,是有房倒塌,但没有任何人受重伤或死亡,杰生大楼这栋住商混合的大楼,有人受伤,但不是重伤。反而是八打雁警察局受灾更严重,因为建筑已经很老旧了。”
“那么,他重要的人受重伤的地方大概不是在拉尔大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