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给人看的，应该要藏起来，本来别人不应该看见的。”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怎么会这样！”我忍不住惊叫声。

“等一下，医生，”艾刚说：“那么，那是人偶还是什么？”

“没有脖上有螺丝的人。既然有螺丝，就一定是假人。”

“你是说人偶吗？”

“用这个字应该也可以吧。”洁冷静地说。

“但是，我明明看到弗兰哥的脸颊，被劳洛拍得微微颤动。”

“聚氯乙烯是的，被拍打的话，应该也会颤动。”

“聚氯乙烯…对了，品模型的那个原料！”艾刚说。

“没错。”

“但是，医生，他的也是的，不像橱窗展示模特儿那样。不是扶起上半摇动他，或是把他稍微拉一，他全的动作都相当柔、自然。”

“这样的话，又是什么原因呢？卡特先生。”

艾刚想了一下，上说：“啊，是义肢吗…”

“弗兰哥不是在研究那些东西吗？”

“他家的确有很多义手，义脚的试作品。他也叫我试，我试过好几次。因为我没有右手。”又传来芮娜丝的声音。

“那么，试结果如何？”

“试上去后，有的得没法动，但是大分的都能弯起来，都很柔、很自然。”

“那应该就是那的咯。”

“所以凶手是…”

“是这位修特方先生。”

“是劳洛？”

“对。弗兰哥让我看过好几次他试作的辅助材，还有他的真人面，他很早就了一个挂在卧室墙上。”修特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