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下方的断面,切肤和肌的界,把一圈环状的肌和脂肪挖来。那味非常臭,现在梦都还会闻到,半夜因此吓醒过来。挖好后,我把中空的螺丝去。这么一来,首异、脖上有螺丝的尸就完成了。再来是外,非换不可。
“我脱掉尸上的蓝外,帮他换上灰的。我知他的尺寸所以很合,但是外的和下面衬衫的,位置是错开的。这是当然的。因此有必要再开一枪,在开另一个新的。我不偏不倚地把枪压在西装上的,朝下方以倾斜的角度击,然后小心翼翼瞄准衬衫的的位置,从外的上面再开一枪。当然,两枪的击角度都一样,这么一来,弗兰哥应该会被视为中了两枪。
“完成后,我把没的尸放回沙发,把脖装了螺丝的人,放在桌脚边的位置,我把真正的弗兰哥的尸,重新呈现艾刚稍早看过的样。然后我赶收拾工,把所有的工用蓝的外包起来,再用塑胶垫卷起来,装大袋,手也脱下来放去。这次我没锁门就回到路对面的仓库里,当然,这次也很小心不让人发现。
“我在仓库的洗手间不断用皂洗手,还用钢刷刷了好一阵。开枪时,虽然隔着手,但火药还是可能沾上手指。如果警方用光灵检查,我的手和这个理台恐怕都会检测血迹反应。但是我想既然都了手,应该不要急才对。我不放心把沾了血的工放在仓库。如果检查需要,这里也可能成为调查地之一;万一自己被留置,无法上回来;但要是把别人卷理善后的工作。这里可能就会曝光,再说我也不相信任何人。但是,没有时间开船海把这些丢海里,台外报警反而会让警方怀疑。因此,我先把沾了血的刀等工清洗一下,藏在我自己车上的脚踏垫和座位底下,枪也放在一起。
“一切理妥当之后,我赶跑到八打雁警察局。警局也因为地震收到了严重的破坏,他们吩咐我坐着等,等了很久。等待时的不安情绪差让我发狂,后悔的念得我几乎崩溃。早知地震发生时中止计划就好了,有好几次我都这么想。那么诡异的尸被看到的话,一定会全国哗然,警方一定会全力缉凶。这么一来,我的计划肯定会败。我觉得自己到底了什么蠢事,这下完了,我甚至认真地想逃警察局。还有味,我突然发现,我穿的衣服上沾有的血腥味。我应该换件衣服再来,我本没料到要那么可怕的事。
“这是我涉这个时间的全经过。警察看过现场后,人意表地完全没有怀疑我。我的仓库、不在场证明、衣服上的味,完全没有被怀疑,我实在不知为什么。其实那是因为芮娜丝被捕了,但是我当时并不知这件事,每天都浑浑噩噩地过日。在现场的时候,我也没怎么被警察盘问。警察自以为是地问这问那,我也随声附和就应付过去了。我装作被吓得神恍惚,其实我的心情确实也是如此,于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是我单独发现弗兰哥的尸的。
“而且,放在弗兰哥办公室的手枪,是我击弗兰哥的凶枪。两把枪都是同型的,我拿错了。虽然枪上没有指纹,但是,有哪个凶手会笨到把凶枪放在现场附近的?我已经完全惊慌失措,错误百,本算不上完全犯罪。然而在懵懵懂懂之中,我好像无罪开释了一样。”
“因为席特小被捕了。”洁说。
“但我本不晓得。因此我决定趁逃得了的时候,赶快离开菲律宾。于是我去了欧洲,躲在我还拥有公民权的罗尼亚。我在布加勒斯特租了一间平凡的公寓,过了一段很低调的日。一年左右之后。我开始收集罗尼亚的资料。当然知芮娜丝被捕,吓了一大。芮娜丝被捕的消息,当时并没上公诸于世,大概是因为她受伤、住院的缘故吧。
“艾刚也下落不明,我很担心。于是我独自辗转回到八打雁,到打听艾刚的消息,最后终于在收容所找到他。他失去记忆,名字也被改成杰克?生,他被当作国人,因为他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他好像到坏朋友,喝酒、毒样样来,也变得很差。我想尽我所能帮助他,但我帮不上什么忙,多只能以朋友的份,从收容所把他接来,带他回瑞典。在赫尔辛堡租房给他,暂时让他住,之后我又自己狼旅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