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镇上的人对这件事逐渐淡忘,我内心的恐惧却日益膨胀。虽然我想不起罪犯的长相,说不定罪犯记得我长什么样,下次也许会杀害我或者其他几个孩。事发以后周围的大人还很在意我们,可是现在都逐渐在淡忘,说不定罪犯在等待只有我们几个孩活动的时候再次作案。
我想,诉讼时效(法律规定的司法机关追究罪犯刑事责任的有效期限。已过法定诉讼时效的犯罪,不再追究其刑事责任。)到来之前,脆一直都不来例假更好。
但是,我的心均未摆脱那次凶案。意识到这一,不,应该说被迫意识到这一是我十七岁,上中二年级的时候。
一个月过去了,半年、一年过去了,罪犯仍然没有找到。您回到东京是事发之后第三年吧?我想您已经察觉到我写这封信是为了当时的约定。
可是,我梦也没有想到会和您再次相会。
检查结果没发现特别的异常,只说可能是神方面的原因,医生问我在学校或家里是否到有何压力。
那个男人,也就是嫌疑人是在寻找苞初放的成熟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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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比起盼望罪犯被抓,我更希望诉讼时效赶到来,这样我就可以摆脱那件事的影。
幸亏不是我!但接着就会产生一个疑问,为什么是惠理呢?对于这个问题,我心中有明确的答案——五人中只有惠理已成为大人,所以才会被男人凌辱,最终被杀害。
——我不要成为大人。
镇上也有私立妇产医院,可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让镇上的人看到我那地方。平时别说和男孩往,就是说话都极少,如果因此招人议论可受不了,所以我没有去镇上的医院。
足立制造厂,坐落在空气净的乡下小镇的工厂原来生产这东西。在到很亲切的同时,我心中涌起一厌恶,就好像没有躲过那个小镇的伏击,在此不期而遇。刚工作就陷一难以名状的心境。
从女大学英文专业毕业后,我就职于一家主营燃料的中企业。那里有个惯例,就是无论新员工的专业属于理科还是文科,最初两年都会被分到检查室,以了解公司经营的商品。
即使有时会受到某视线,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想起那件事的次数也逐渐减少了。也许是我在中学选择加了文艺类社团中要求最严格的乐队,整天忙于练习的缘故。
这与我和您的约定没有任何关系。
已经到了这样的年龄,我还没有迎来初。即使个再小,还不来例假是不是也有奇怪呢?妈妈说,这也许属于个差异,可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放心吧,于是我去了邻镇的县立医院妇产科。
医院推荐我去心理咨询,或者定期注激素,我借这样的事情要和父母商量,回家后却再没有去过医院。我告诉妈妈没有异常,只是时间有些推迟而已。
害怕、害怕、害怕,不想被杀害。为此…
即使离开小镇,在不知那次凶案的人群中生活,说不定也会遭遇罪犯。可是,如果还没有成为大人,我就会很安全,我想拥有这安心的觉。
我陷一错觉,无论在什么,总到罪犯无不在,他从窗里、建筑背后、汽车里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中化学课之后,我还是第一次接试、烧杯,第一次看到价值上千万的化验仪。即使向我解释那四方的箱型机是气相谱仪、相谱仪,我也完全不明白其用途,只是,机一角的标识却很熟。
得知神方面的原因会导致不来例假或例假中止,我恍然大悟。成为大人会被杀害,来例假会被杀害——最初是有意识地这样想,渐渐我无意识地给自己的施加这暗示。即使不再想起那件事,内心却一直陷于其中无法自。
中生妇产科需要一定的勇气。一直以来我对例假都持回避的态度,虽然内心隐约明白是什么原因,仍难以想象会因此就不来例假。想到万一患了什么妇科病可不得了,我这才终于鼓起勇气走医院。
许有的会表示同情,说“惠理好可怜”有的会有负罪,自责没能救惠理,可是,我仅仅因为担心自己的境,就已经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