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昨晚不一样。
不知这算不算履行了我们的约定。
就此搁笔,最后祝您健康。再见。
也许不应该因为他的几句贴话就放松神经,我顺势说:“今天我想一个人睡沙发。”孝博冷冷地来了一句:“不许。”我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生气,可听到这句话时,我怒火上涌。
也许需要服刑,可一想到之后可以浑轻松地度过一生,我丝毫不以为苦。现在我的心情甚至非常平静,我到自己终于恢复到在你们来小镇之前的我,理所当然地呼着新鲜空气的我。
天黑了,孝博下班回来。我去迎接,看到我脸苍白,孝博很担心。当我对没能准备晚饭表示歉意时,他说不用太在意。
我会被杀掉!
着日的失,我慢慢习惯了,开始想让他更久地抚摸我,甚至急切盼望被当玩偶的时间到来,并且不愿意黎明来临。
当时我们几人异同声地称那个罪犯为“叔叔”但那人应该没有印象中那么大年龄,可能只有三十来岁,而且玩偶失窃事件并非他所为。虽已临近诉讼时效,我仍真心希望这一能成为有力的线索,促使案件告破。
“给我收回你说的话!现在收回我可以原谅你。收回你说的,跪下给我歉!”
我坐在餐桌旁写这封信,而在餐桌对面,沙发前,孝博倒在那里。他上的血已经凝固,正在变黑发,座钟落在他的边,上面沾满了血,即使不近看,也一就能看他已没有呼。
一定是我杀了他。
“我说变态。你没发现你变态吗?”
接下来,我打算寄这封信,然后回日本。我不知若在国外杀死丈夫,应该在哪里接受何罚,所以我决定回国,直接去附近的警察局自首。
孝博发吼叫的同时,我脸上又一阵刺痛,倒在地上。他骑在我疼痛不已的下腹,两手掐住我的脖。
之后的事情我已经无力想起。
纱英恭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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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球的伙伴,穿工作服的男,被依次品评一番的女孩,被带走的惠理,还有在更衣室看到的情景…
“不要连这样的日也要我和你玩变态游戏!”我几乎是在喊。忽然,我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你刚才说什么?”打了我一耳光后,孝博满脸凶相地近。我没有畏缩,因为我心烦意,已经无法忍受。
我早上起床时就有些发烧,下腹阵阵作痛,到中午甚至站不起来。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盖上毯,闭上睛。座钟的声音令我心烦,无法睡。我把钟到沙发下面,终于睡着了,疼痛却没有减轻。
掠过脑海的图像使我想起了一个关键。
就在这时,我到两中间有一又粘又的东西了下来。我起看,我也能想象那是什么,是什么颜。刹那间,当年发生的一切就像快的图像一幕幕在我脑海中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