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会想,调查取证的时候说清楚不就可以了吗、
熊怎么可能去医院呢?哦,对了,有动医院。可是,熊不可能自己去,对吧?
当时还贴着橡膏,一旦我说痛,惠理的妈妈把我推倒的事实就会被人知,因为担心这一,我犹豫了。
对于嫌疑人的长相,四个人都异同声地说:“不记得了。”
这些话以往不过说说而已,可是小学三年级那天,一切变成了现实。
很奇怪,对不对?怎么会联系到这个?也许爷爷是想安我,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对我的伤害反而更大吗?而且,虽然我型壮结实,可是从不认为自己很难看。我虽然不擅长学习,运动天分还算好,周围的孩差不多都和我一样,我从来没有到过世不公平。所以,爷爷的说法我总是装作没听见,怪他“又来老一”
小粉屋罩衫给了洗店,可是茶血迹已经洗不掉,再也不能穿去了,这就是遭到报应的证据。如果是可的小女孩,也许会知惜,因为穿在了不知天地厚的熊的上,所以才一天就脏成这样,不能再穿第二次,真可惜!我觉得非常对不住这件罩衫,把它抱在前,边哭边歉:“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那天的我不一样,穿着可的名牌衣服,连惠理都很羡慕,平时父母总抱怨我不是男孩,那天得知惠理的妈妈对她也有过类似的说法,我恨兴奋,甚至想和惠理更亲近一些。
熊懂的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而我不懂。
可是,自从惠理搬来之后,我才开始明白爷爷说过的话。惠理漂亮、材好、聪明、灵巧、擅长运动,还有钱。的确不平等。和惠理比较。只会使自己更可悲,不过,如果脸厚一儿,也没什么大不了,原本老天爷赋予人的东西就不一样。惠理是惠理,我是我。不知其他孩怎么看惠理,但我喜她,从一开始就把她当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人应该过适合自己份的人生。
而实际上不要说嫌疑人的长相,其他的事情我也已经相当模糊。似乎也不能说不记得,正如刚才说过的,一回忆起那次命案,特别是涉及事情的心,我就会痛裂。的确是疼痛难忍,曾经有一次想拼命回忆全经过,当那个男人的样模模糊糊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一阵疼痛突然袭来,令我不禁担心,如果还这样回忆下去,可能再也不能恢复正常的神状态了,于是我放弃了。
追求超乎自己份的东西,结果遭到了报应。
而且,比起我的伤,你不觉得那个白陶瓷罐的崩溃损失要大好几万倍吗?对了,一直没有发现这一,说不定火辣辣疼痛的原因就是由于陶瓷罐的碎片还留在脑袋里,碎片残留在脑袋里引起的疼痛应该就是这觉。可是,如今已经无法去除,对吧?尽如此,当时的我即使意识到有残留的陶瓷碎片,也可能不会去医院。
这一,从懂事起爷爷就常常讲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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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只熊,却想与惠理好朋友,所以她被杀害了。
不要认为人都是平等的,因为从生起每个人被赋予的东西就各不相同。穷人不可以装作有钱人,笨不可以装作学者。穷人在勤俭中寻求幸福,笨努力好自己能的事情就可以了。追求超乎自己份的东西只会使人陷不幸。老天爷俯览众生,掌控一切,所以要小心,不然会遭到报应。
关于那件事就说这些,可以了吗?嫌疑人的长相?对不起,不要再问了,饶了我把。
调查取证行了好几次,每次都问同样的事情,第一次我附和别人的说法,从第二次开始我就等别人说完后,装自己也有相同记忆的样。真纪常常用英语,我曾经因为分不清是green还是grey,搞不清楚工作服是灰还是绿,不过大家应该没有察觉。
事发之后在惠理家发生的一切没有详细说过,而且也没有人追问。被惠理的妈妈撞倒一事,我连哥哥也没有告诉,因为我想,如果惠理的妈妈因此受到谴责会很可怜。听到孩的死讯,谁都会陷混。受伤是我自己的过错,我呆立在那里堵住了门,所以是我不好。当有人问及受伤的事,我回答说是因为惊慌摔倒了。由于事情发生在发现尸之后不久,所以谁也没有怀疑。
已经十五年过去了,每当下雨或者空气度大,还有想起那次事件的时候,额就火辣辣地疼,然后渐渐蔓延,整个脑袋就像要裂开一样。今天也在下雨,而且还说了这么多关于那个案件的话题,所以总觉得老病又要犯了。
啊,已经开始了,火辣辣的疼痛又开始了。
晶,你不用在意自己长相难看。
还有,惠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