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接到真纪妈妈的谢电话,她说:“今天承蒙您的招待,谢谢。孩回来很兴,说是吃了味的心。”其她三人的妈妈在超市碰到后也会对我表示谢,说:“那天孩回家后很兴。”没想到还很有教养,这使我改变了以往对她们的偏见。
但是,实际上你们一都不愉快,对吧?秋惠也一样。
如果我约她,她会和我去任何地方,打扮也逐渐时尚起来,只不过脚上仍旧是那双破破烂烂的鞋。我问她:“我给你推荐的那双鞋,你不买吗?”
她说:“非常漂亮,就是太贵了,等拿到打工的酬劳,准备买一双和它相似的。”我一直都不知她在餐馆打工。
“乡下的父母替我负担昂贵的学费,零钱我得自己赚。”
当时她是这么说的。在那之前,我本没有考虑过学费的问题,说实在的,我连学费是多少都不知。以前的好朋友都和我一样,没有谁去打工,认为那是贫穷可怜的孩才的事。
我觉得秋惠很可怜,便给她买了那双鞋。不是她的生日,也不是圣诞节,但我认为所谓朋友就不应该是不是节日,只是单纯地想让对方兴。我给鞋系上丝带,附上一张写有“友谊之见证”的卡片,然后寄到她的公寓。
我盼望着再次去学校,想知她是不是穿上了,搭了什么衣服,她会对我说什么。可是,她没有穿。是不是还没有寄到呢?是不是她把鞋收起来等远门的时候才穿呢?没想到,她把装在盒里的鞋原封不动地还给了我。她说并不为什么,只是不能接受这么贵的礼。我难以置信,告诉她不用客气,她说自己并不是客气。
就在这一推一让的过程中,我渐渐开始生气,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能理解我的心情。我说:“只是不接受鞋,太奇怪了。我请你吃饭,还给你介绍了朋友,你不接受鞋的话,改天你要请我吃饭,给我介绍你的朋友,必须请我吃味的饭菜,介绍的朋友也必须是男人。我给你介绍了五个人,你也要给我介绍五个。”
并不是真的要她请我吃饭,也不是真的要她给我介绍朋友。我只是说一些秋惠办不到的事,让她为难,那样她就会接受鞋。
没想到第二周她真的请我吃饭。在一家很不起的小酒屋,有五个男人坐在靠里的桌边,其中就有他。
他在秋惠打工的饭店厨房帮工,比我两届,其他四个人和他同年级,都是教育系的。
“听秋惠说要和女一起吃饭,就叫了几个混小过来。”
虽然是一副调侃的语气,总觉得这些人有些刻板严肃。店面不起,饭菜倒是可,刚开始大家还问我生于何之类,不到半小时我就觉得很无聊,因为我难以他们的谈话中。
读教育系的他们很烈地讨论起日本的教育。当时那个时代,还无法想象素质教育这个概念,而他们就已经提必须给中途退学的孩创造一个重新面对社会的环境,并且举边的例,比如有的孩因考试失败而神衰弱,试图自杀。
秋惠自己倒是不发表什么意见,听得却很迷。只有我到很无聊,因为在我边没有为升学拼命读书的人。我只在升小学时接受了形式上的笔试和面试,此后一直到大学都是自动升学,不用参加任何考试。我边没有特别优秀的孩,也没有特别差的孩。
随着他们的谈论越来越烈,我开始有些生气,我边的男孩向来只说有趣的话题来取悦我,这些人真是太没了。他们都说自己是乡下来的,是不是乡下人对时髦话题不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