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说说事发那天的情况,只拣你想说的就可以了。”
在听我说之前,他先在惠理的灵位前了一炷香,并合掌为她祈福。来到我家这事情的只有他一个,我很欣。他还问到凶案和法国玩偶失窃事件的关联,我告诉他,法国玩偶和我家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是镇上人的传言占了上风,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两起案件是同一人所为。
也就是同一时期,我回到了东京,之后,他常常来我家拜访。“上学路上正好经过,就忍不住过来蹭饭吃,不好意思。”
虽然他这么说,我倒是盼望孝博能常来家里。尽只是聊一些校园里的平常事,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会到很兴。
惠理上小学之前的辅导班时,有一位和我相不错的家长,我们曾经聊起儿和女儿哪个更可。我说当然是女儿,可以给她穿漂亮的衣服,可以像朋友一样聊天,还可以一起去购。那位妈妈说:“我也曾经这么认为,但现在想法变了。”
她有两个孩,老大是女儿,老二是和惠理同岁的男孩。
生孩之前想要女孩,觉女孩长大之后可以像朋友般相,所以生了女儿之后我非常兴。可是,生儿之后我才明白,女儿说到底只是朋友,虽然相很愉快,总有些地方会有竞争,看到她和她爸爸说悄悄话,我有时候还会生气。可儿是恋人,即使是自己的孩,毕竟也是异,所以不存在竞争,我可以无条件地为他任何事情,而当他说些贴我的话,我会变得劲十足。和女儿谈她的男朋友是兴的事情,可是和儿谈起他的女朋友,心情一定会很复杂。
听她说了这番话,我也试着把惠理想象成男孩。刚生的时候,她长得很像我,后来越长越像她父亲。看着她的脸,我时常会吓一,如果是男孩,说不定我会忍不住抱住她。不过当时我想得更多的就是必须把惠理培养成才。
现在觉得那些都无关要,不是儿还是女儿,能活着就好。
有些跑题了。我开始把孝博当成儿对待。当我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时,他笑着敷衍说倒是有几个玩伴,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甚至有些不是滋味。
他常常去拜访那个小镇的好朋友,对你们的事情略有耳闻,听他说你们的生活都很正常,没有特别值得一说的。刚开始我很生气,心想果然不所料,后来渐渐觉得无所谓了。我想自己痛恨的应该是凶手,那些孩应该有她们自己的人生。而且,如果惠理于你们的立场,我会对她说:“彻底忘了那件事吧。”意识到这一用了好几年时间,我真心希望你们能够过正常的生活。
后来,孝博不再去那个小镇,再也听不到关于你们的事,我也不再想关于你们的事,我觉得这样就会慢慢淡忘。
今年天,孝博来到家里,告诉我他对一个女孩心仪已久,希望我能帮忙安排见面。想到孝博要结婚,我不禁到有些寂寞,但他将这么重要的事拜托我们夫妇,的确让人兴。丈夫也很喜孝博,一听说女孩所在的公司是贸易上经常有往来的伙伴,便很快地应下了,并且答应负责与对方的上司联系。
可是,当听到那女孩的名字,我吃了一惊,没想到竟然是当年的四个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