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斯说:“尽这样,柜中的酒还是有意义的。不过先请你讲讲你认为和案件有关的其他品的情况。”
'从窗帘上清楚地看见有一个人的左右摆动,并且这个影一定不是彼得·加里的,因为他很熟悉彼得。这是一个长满胡须的人,但是和这位船长的胡须大不一样,这人的胡须是短的,并且向前翘着。'石匠是这样说的,他在小酒店待了两个小时,酒店设在大路上,离开木屋的窗有一段距离。这是星期一的事,谋杀是在星期三发生的。
“福尔斯先生,您一定在那份调查报告中读到过,这个人有一间小木屋;或许您的这位朋友还没有听说过这。他在他家的外面造了一间木小屋,他总叫它'小船舱',离开他家有几百码远,他每天晚上在这儿睡觉。这是一个单间小房,长十六英尺宽十英尺。钥匙放在自己的袋里,被褥自己收拾自己洗,从来不准许任何人迈他的门槛。屋每面都有小窗,上面挂着窗帘,窗从来不打开。有一个窗对着大路,每当夜晚小屋里上灯的时候,人们常望着这间小房,并且猜想他在什么。福尔斯先生,调查所能得到的,不过是这间小房的窗所提供的几情况。
“在桌的中间。烟丝袋是用海豹
“你的意思是没有看见足迹?”
“先生,肯定本没有足迹。”
“我的好霍普金,我侦破过许多案件,可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飞行的动作案。只要罪犯生有两条,就一定有踩下的痕迹、蹭过的痕迹以及不明显的移动痕迹,一个运用科学方法的侦探全可以看得来。使人难以相信的是一个溅满血迹的屋竟会找不到帮助我们破案的痕迹。从你的调查我可以看,有些东西你没有仔细检查过。”
“有的,在贮箱上有个小酒柜,摆着白兰地和威士忌。可是这对于我们说来并不重要,因为细颈其中盛满了酒,柜中的酒没有动过。”
“您还会记得,在事前两天,清晨一钟的时候,有个叫斯雷特的石匠,从弗里斯特住宅区走来,路过这个小房,他停下来看了一下,窗内的灯光照在外面的几棵树上。石匠发誓说:
这位年轻的警长听到我朋友的这番讽刺的话以后有些发窘。
“有一次教区牧师到他家中指责他行为不良,他大骂这位老牧师,因而被传讯。简而言之,福尔斯先生,你要想找一个比彼得·加里更蛮横的人是不容易的,我听说他当船长的时候格也是这样的。海员们都叫他黑彼得。给他起这个名字,不仅因为他的面孔以及大胡是黑的,而且因为他周围的人都怕他的坏脾气。不用说,每个邻居都憎恶他,避开他,他悲惨地死了以后,我没有听到过有谁说过一句表示惋惜的话。
有两个女佣人。佣人常常更换,因为环境使人到不愉快,有时使人不能忍受。这个人时常喝醉,一喝醉就成了一个地地的恶。人们都知他有时半夜把妻和女儿赶屋门,打得她们满园跑,直到全村的人被尖叫声惊醒。
“福尔斯先生,我那时没有请您去是太傻了,可是这无法挽回了。屋里还有一些品值得特别注意。一件是那把谋杀用的鱼叉。当时凶手是从墙上的工架上抓到的。还有两把仍然在那儿,有一个位置是空的。这把鱼叉的木柄上刻有'SS,海上独角兽号,丹迪。'可以断定凶杀是在愤怒之下发生的,杀人犯是顺手抓到了这个武。凶杀是在早晨两钟发生的,而且彼得·加里是穿好衣服的,这说明他和杀人犯有约会,桌上还有一瓶罗姆酒和两个用过的杯也可以证明这一。”
“福尔斯先生,您知我的神经是相当的,但是我跟您说,当我把探这个小屋的时候,我也吓了一。成群的苍蝇、绿豆蝇嗡嗡叫个不停,地上和墙上看上去简直象个屠宰场。他叫这间房屋小船舱,那确是象一间小船舱,因为在这里你会到自己象是在船上。屋的一儿有一个床铺,一个贮箱,地图和图表,一张'海上独角兽'号的油画,在一个架上还有一排航海日志,完全象是我们在船长的舱中所看到的那样。他本人就在屋里墙的正中间,他的面孔带着人在痛苦中死去的那扭歪的样,他的斑白的大胡由于痛苦往上翘着。一支捕鱼钢叉一直穿过他宽阔的膛,地叉他背后的木墙上。他象是在纸板上钉着的一个甲虫。显然他发了那声痛苦的吼叫便死去了。
“先生,我知您的方法,也用了这些方法。我仔细地检查过屋外的地面以及屋内的地板以后,才允许移动东西。没有足迹。”
福尔斯说:“我想这两个推论都是合情理的。屋里除去罗姆酒外还有别的酒吗?”
“星期二彼得·加里又大闹起来,喝得醉醺醺的,凶暴得象一吃人的野兽,他在他家的周围徘徊,他的妻女听到他来了便急忙跑了。晚上很晚的时候,他回到他的小屋。第二天清晨约在两钟的时候,他的女儿听到小屋的方向传来吓人的惨叫,因为他女儿总是开着窗睡觉。他喝醉的时候常常大喊大叫,所以没有人注意。一个女佣人在七起来的时候,看到小屋的门开着,但是黑彼得让人害怕得太厉害了,所以直到中午才有人敢去看看他怎样了。人们站在开着的门那儿向里看,那个景象吓得他们面苍白,急忙跑回村去。不到一小时我到了现场接过这个案件。
“桌上有那个烟丝袋。”
“桌上的哪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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