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还想要从窗去。不他是谁,反正他失败了,没有到里面。这个人一定是个很笨的盗。”
这位警长说:“这是件很不寻常的事情。我可以发誓,昨天晚上这里没有这些痕迹。”
我提醒说:“或许村里有些好奇的人来过。”
“多半不可能,他们没有人敢走到这儿,更不必说闯小屋。福尔斯先生,您怎样看这件事?”
“我认为我们很幸运。”
“您的意思是说这个人还会来?”
“很有可能。他那次来的时候是没有料到门关着。所以,他要用小折刀开门来。他没有到屋里。他会怎么办呢?”
“带着更适用的工第二天夜里再来。”
“我也这样说。我们要是不在这儿等着他,那就是我们的错误。让我看看小屋的里面的情形。”
谋杀的痕迹已经清理掉了,可是屋内的家仍然象在那天夜里那样摆着。福尔斯非常专心地一件一件地检查了两个小时,但是他的面容表明检查不什么结果来。在他耐心检查的时候,有一次他停了一会儿。
“霍普金,你从这个架上拿走了什么东西没有?”
“我什么也没动。”
“一定有东西被拿走了。架的这个角落里比别尘土少。可能是平放着的一本书,也可能是一个小箱。好,没有事可了。华生,我们在丽的小树林里走走吧,享受几小时的鸟语香。霍普金,我们今天晚上在这儿见面,看看能否和这位昨夜来过的绅士短兵相接。”
我们布置好小小的埋伏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一。霍普金主张把小屋的门打开,福尔斯认为这会引起这位陌生人的怀疑。锁是个很简单的锁,只要一块结实的小铁就能开。福尔斯还建议,我们不要在屋内而是在屋外等候,在屋角附近的矮树丛里。要是这个人灯,我们便能看见他,看他在夜间偷偷来的目的是什么。
守候的时间又长又乏味,但是有一历险的觉,好象猎人在池旁等候捕捉来饮的动一样。在黑暗中偷偷摸摸地来到我们这儿的是什么样的野兽呢?那是一只伤人的猛虎,只有和它尖锐的牙齿以及锋利的爪行艰苦的搏斗以后才能捕到呢,还是一只躲躲闪闪的豺狼,仅对于怯懦的人和没有防备的人才是可怕的?
我们蹲伏在矮树丛里,一声不响地等候着一切可能发生的事。起初有回村很晚的人的脚步声和村中传来的讲话声,引起我们的警觉,但是这些不相的声音,——相继消失,我们的四周一片寂静,只是偶尔传来远方教堂的钟声报告给我们夜晚的程,还有细雨落在我们树叶上的簌簌声。
钟声已经敲过两半,这是黎明前最暗的时刻,突然从大门那里传来一声低沉而尖锐的滴答声,我们全都吃了一惊。有人来走在小上。然后又有较长时间的寂静,我正猜想那个声音是场虚惊,这时从小屋的另一边传来悄悄的脚步声,过一会儿有了金属品的声和碰撞声。这个人正在用力开锁。这次他的技术好些或是工好些,因为忽然听到啪嗒一声和门枢的嘎吱声。然后一支火柴划亮了,接着蜡烛的稳定灯光照亮小屋的内。透过薄纱窗帘,我们的睛盯视着屋内的情景。
这位夜间来客是个瘦弱的年轻人,下的黑胡须使得他象死人一样苍白的面孔更加苍白。他象个刚过二十岁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象他这样又惊又怕,他的牙齿显然在打冷战,他的四肢全在颤抖。他的衣着象个绅士,穿着诺福克式的上衣和灯笼,便帽。我们看他惊恐地凝视着四周,然后他把蜡烛放在桌上,走到一个角落里,我们便看不到他了。他拿着一个大本又走回来,这是在架上排成一排的航海日志里的一本。他倚着桌,一页一页地迅速翻阅,直到翻他要找的项目。他握着拳作了一个愤怒的手势,然后合上本,放回原,并且熄了蜡烛。他还没有来得及转走这间小屋,霍普金的手已经抓住了这个人的领。当他明白他是被捕了的时候,我听到他大声叹了一气。蜡烛又上了。在侦探的看下他浑打颤,蜷缩起来。他坐在贮箱上,不知所措地看看这个人又看看那个人。
斯坦莱·霍普金说:“我的好人,你是谁?来这儿什么?”
这个人振作一下神,尽力保持冷静,然后看着我们。
他说:“我想你们是侦探吧?你们以为我和加里船长的死有关。我向你们保证,我是无辜的。”
霍普金说:“我们会清楚的。先说你的名字是什么?”
“约翰·霍普莱·乃尔。”
我看见福尔斯和霍普金迅速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