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尼斯特知吗?”
这位导师打开屋门,把我们领他的房间。我们站在门的时候,福尔斯检查了地毯。
“窗旁边的那把。”
“那时试卷在你的桌上吗?”
福尔斯微笑了一下,可是这个微笑令人费解。
“有人知清样要送到你那儿吗?”
“我看是这样的。”
“他肯定不知。谁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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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靠近这个小桌的。你现在可以来了。地毯我已经检查完了。我们再看看这个小桌。当然,发生过的事情已经清楚了。这个人屋后,从屋中间这张桌上一页一页地拿起试卷,拿到靠窗的桌上,因为假如有人从园走过来,从这儿一就可以看到,便于逃跑。”
“有可能。”
这个案件渐渐引了福尔斯,他的脾气也就随着好了起来。他说:“讲得好极了!你是吉星照,大有破案的希望。”
“班尼斯特现在在哪儿?”
铅笔剩下的碎木屑,还有一块铅笔心的碎儿。显然,这个骗匆匆忙忙地抄试题,把铅笔尖断了,不得不重削。”
“有,拉特·芮斯,一个印度学生。他和我住在同一栋楼,来问考试的方式。”
“他不舒服,坐在椅上,好象了似的。我立即匆忙地来找你。”
“可以看来那是清样吗?”
“是的,不过我记得是卷起来的。”
福尔斯看着我们的当事人,微笑了一下,笑得有些奇怪,并且说:“哦,如果在这儿不清什么,我们最好还是到屋里去。”
“你的屋门还开着吗?”
他说:“好,我们去看看。华生,这不属于你的职业范围,不是生理的问题,而是属于心理方面的。不过,要是你愿意去,就去吧。索姆兹先生,现在请你吩咐!”
他说:“我想这儿不会有什么痕迹。天气这样燥,很难找到。你仆人的大概已经恢复了。你说你让他坐在椅上,是哪一把椅?”
“只有那个印刷工人知。”
“索姆兹先生,那么可以这样说:翻试题的人是偶然碰上的,事先并不知试卷在你的桌上。”
我们当事人的起居室正对着这座古老学院的园,园的地上长满苔藓。起居室的窗又大又低,上面还有窗棂。一扇峨特式的拱门后面有石梯,石梯已经年久失修了。这位导师的房间在第一层。另外三个大学生,分别各住一层楼。我们到达现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福尔斯停住脚步,注视了一下起居室的窗。然后,他走近这扇窗,用脚尖站起来,伸着脖往屋里探望。
“他到你的屋里就是为这事吗?”
“是的。”
“没有。”
索姆兹说:“实际上他跑不掉,因为我常常从旁门过来。”
“我已把试卷锁了起来。”
我们有学问的当事人说:“他一定是从大门去的。除了这扇玻璃窗以外,再没有别的开了。”
“还有一些痕迹。我有一个新写字台,桌面是漂亮的红革。我和班尼斯特可以发誓,桌面非常光,没有一污。现在我发现桌面上有明显的刀痕,大约三英寸长,不是东西过的痕迹,而是确实的刀痕。还有,我在桌上看到一个小的黑泥球,也许是面球,球面上有些斑,象是锯末。我肯定这些痕迹是那个皱试题的人所留下来的。没有足迹或是其他证据可以辨认这个人。我正着急没有办法的时候,忽然想起您在城里,就直奔您来,向您求教。福尔斯先生,请您一定帮我的忙。现在您明白了我所的困境:或者找这个人来,或者推迟考试,等到印新的试题。不能不作任何解释就更换试题,可是,这样一来便会引起讨厌的谣言。这不仅会损害本学院的名声,而且也会影响到领导本院的大学的名声。最要的是,我希望能默默地、谨慎地解决这个问题。”
“我很兴理这件事,而且愿意尽力提供一些意见。"福尔斯站了起来穿上他的大衣。"这个案还是很有意思的。你收到试卷以后有人去过你的屋吗?”
“那很好!不怎样说,这是他设想的。让我看看那三张清样。没有留下指纹!他先是拿过这一页去抄写的。这用了多长时间呢,快抄也不少于一刻钟。然后丢掉这一张,又拿起另一张
“你的屋里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