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在房里走来走去,垂在上,皱着眉,他思索时总是这样的。
“不会再有暗杀发生了,”最后,他突然站定了,对着我们说“你们可以放心,这一已不成问题了。你们问我是不是知凶手的姓名。我知。但是,仅仅知凶手的名字,那算不了什么,如果把凶手捉到才算真有本领呢。我预料很快我就能把他捉住了。对于这件工作,我很愿意亲自安排,亲自下手。但是办法要细致周到,因为咱们要对付的是一个非常凶恶而又狡猾的人。而且曾有事实证明,他还有一个和他一样机警的人在帮助他。只要这个凶手觉不有人能够获得线索的话,那就有机会可以捉住他。但是,只要他稍有怀疑,他就会更名改姓,立即消逝在这个大城市的四百万居民之中了。我决无意伤害你们两位的情,但是,我必须说明,我认为官方侦探绝不是他们的对手,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有请求你们协助的原因。如果我失败了,当然,没请求你们协助这一层我不能辞起咎。但是,我准备承当这个责任。现在我愿保证,只要对于我全盘筹划没有危害,到时候,我就一定立刻告诉你们。”
葛莱森和雷斯垂德对于福尔斯的这保证以及对于官方侦探的这样轻蔑的嘲讽,极为不满。葛莱森听了之后,满脸通红,一直红到发;雷斯垂德瞪着一对圆的睛,闪烁着既惊异又恼怒的神。但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开,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原来正是街狼儿的代表,那个微不足的小维金斯驾到。
维金斯举手敬礼说:“先生,请吧,车已经喊到了,就在下边。”
“好孩,”福尔斯温和地说“你们苏格兰场为什么不采用这样的手铐呢?”他继续说,一面从屉里拿一副钢手铐来说“请看锁簧多好用,一碰就卡上了。”雷斯垂德说:
“只要我们能够找到用的人,这老式的也尽够用了。”
“很好,很好。”福尔斯一面说,一面微笑了起来“最好让车夫来帮我搬箱。去叫他上来,维金斯。”
我听了这话不禁暗自诧异,因为照我伙伴的说法,似乎他是要门旅行去,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对我说起。房间里只有一只小小的旅行起箱,他就把它拉了来,忙着系箱上的带。他正在忙着的时候,车夫走房来。
“车夫,帮我扣好这个带扣。”福尔斯曲膝在那里着起箱,也不回地说。
这个家伙绷着脸,不大愿意地走向前去,伸两只手正要帮忙。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到钢手铐咔哒一响,福尔斯突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