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打字的营业来。”
他想知我问这些问题的目的何在,可是我没法满足他的好奇心,并没有告诉他许多,因为我没有理由对随便任何人都给以信任。明早我要到库姆·特雷西去。如果我能见到那位名声暧昧的劳拉·莱昂丝太太的话,就会把为清这一连串神秘莫测的事情所的调查工作大大地向前推一步了。我一定发展到象蛇一样地聪明了,因为当梯末追问到很不便回答的时候,我就随便地问了问他弗兰克兰的颅骨属于哪一类型。这样一来,一直到抵达目的地为止,除了骨学之外就什么也听不到了。我总算没有白和歇洛克·福尔斯相了这么多年。
在这狂风暴雨的惨的天气里,只有一件值得记载的事。
那就是我刚才和白瑞的谈话,他又给了我一张能在适当的时候亮来用的有力的好牌。
梯末留下来吃了晚饭,饭后他和准男爵两人玩起牌来。
事的到书房来给我送咖啡,我乘机问了他几个问题。
“啊,”我说“你那好亲戚已经走了呢?还是仍然隐藏在那里?”
“我不知,先生。但愿他已经走了,因为他在这里只能给人添麻烦。从我最后一次给他送了之后,再没有听到过关于他的情况,那已是三天以前的事了。”
“那一次你看到他了吗?”
“没有,先生,可是当我再到那里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那么说,他一定还在那里呢?”
“先生,除非是被另外那个人拿去,否则您一定会认为他还在那儿呢。”
我坐在那里,咖啡还没有送到嘴边就又盯住他问:“那么说,你是知还有另外一个人罗?”
“是的,先生,在沼地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你见到他了吗?”
“没有,先生。”
“那你怎么知的呢?”
“是尔丹告诉我的,先生,在一星期以前或是更早一些的时候。他也在藏着呢,可是据我估计他并不是逃犯。这些事我真伤脑,华生医生——我和您坦白地说吧,先生,这些事真让我伤脑。”他突然带着真挚切的情说。
“现在,你听我说,白瑞!我只是为了你的主人,否则对于这样的事我是毫无兴趣的。我到这里来除了帮助他之外,没有其他目的。坦白地告诉我吧,究竟是什么使你这样伤脑呢?”
白瑞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是后悔不该冲说或是觉难以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情。
“就是这些不断发生的事,先生,”他终于对着被雨冲刷着的向沼地而开的窗挥舞着手喊了起来“我敢肯定那里在行着暗杀的勾当,正在酝酿着一个可怕的谋!先生,我真希望亨利爵士能回到敦去呢。”
“可是,使你这样惊恐不安的有什么事实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