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稀奇的构造,”我说“不过我不是一个地质学家,足以断定这构造是奇妙的。”
“是奇妙的!”他重复我的话。”是举世无双的。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梦想到这样的一个可能。现在看下一页吧。”
我翻过这页,惊叫了起来。整整一页是一个我从未见到过的最不寻常的动。象鸟的,象蜥蜴的,尾和拱起的背上向上长着针状。在这个动面前,有个小得可笑的人的影,他站着,呆望着它。
“好了,这个你怎么想的呢?”教授喊,带着一胜利的神态。
“是怪似的——”
“但是,是什么使他画这样一个动呢?”
“哦,我得想想。”
“哎呀,这就是你能给的最好的解释,是吗?”
“嗯,先生,你的解释呢?”
“明显的一项解释是,存在这动,它是实际生活的真实写生。”
我尽最大的努力没笑来,因为我不想再来一次过里的打。
“毫无疑问,”我说“毫无疑问,”象一个人跟傻讲话。“不过,我承认,”我补充说“这个小小的人影使我吃惊。这不是个印第安人,或者洲矮族人,倒象是着太帽的欧洲人。”
教授生气地望着我。
“瞧这!”他喊着,向前探着,一多的手指指着图画上。“你瞧这动后面的植,我想你以为它是蒲公英吧。咳,是棵象牙棕搁树,五十到六十英尺呢。你不懂画里为什么要放个人吧?他把自己画去是想表明动的。他超过五英尺。树要十倍。”
“老天呀!查林广场[注三]也很难装下这个畜生啊!”我叫。
“它当然是一个大家伙,”教授说。
“但是,”我叫“你当然不能靠无名国画家的一幅草图来证明什么的依据。”我又翻了几页,速写本上再没有什么了。
教授从书架上取下来一本书。
“这是我天才的朋友雷·兰开斯脱写的非常的专题论文集,”他说。“这里有一个图会使你兴趣的。啊,有了,在这!侏罗纪恐龙属剑龙生时的估计形象,单是后就有两个人。好了,这个你怎么想的呢?”
他把打开的书递给了我。我看到图画,吓了一。这个恢复原状而世界上已不复存在的动,和那个无名画家的速写的确太象了。
“的确惊人,”我说。
“可是你仍然不承认这动存在。”
“这个国人可能看到过这类图片。”
“好啊,”教授说“我们先把它搁下。我请你看看这骨。”他递过来一他在那个死者的背包里发现的骨,大约六英寸长,有大拇指那样厚。
“这骨属于我们知的动中的哪一动呢?”教授问。
我仔细地看了看,虽然关于骨我不大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