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在打量一个午餐罐。

老甫困惑地望着他。

突然，笑中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老甫的，哐的一声，老甫像被弹炮发去一般，连人带椅向后直飞三四米远，撞在门上，疼得在地上翻“嗷嗷嗷”地大叫，上衣一个清晰的黑大鞋印，活像被烙铁烙上去的。

丰奇和郭小芬不约而同地了起来，一左一右地拉住笑中。笑中像发了狂的公还往前冲：“你妈的！你个王八敢拿我当猴耍？！我他妈的现在就整死你！”

“我没有说谎，我讲的都是真话啊！”老甫坐在地上，不住地向墙角缩去，两只手在前摇摆着，哀号着。

“笑中你是警察还是氓？！”郭小芬气得嚷嚷起来“你刑讯供，我要去检举你！”

“你去啊，有本事你就去检举我！”笑中指着老甫对郭小芬说“你听听这个王八刚才讲的，有一句人话没有？！他把咱们当猴耍！照他放的狗，那个叫杨薇的女人敢情是被大妖怪害死的，等会儿就要开案情分析会了，我要是把他的证词往会上一，不用你检举，我这官儿立就被下来，我还得被送神卫生鉴定中心监护所去，跟那个叫什么一帆的邻居，每天她负责砸镜我负责拿透明胶条把她砸碎的镜给粘上…”

正呢，门开了，是田跃：“所长，您来一下好吗？”

笑中气冲冲地走门，郭小芬跟在他后，把门关上。

田跃说：“所长，周宇宙和小青的手机我们打不通，只找到了那个叫夏的胖，他听说杨薇死了，起初吓得浑哆嗦，跟发了疟疾似的，说什么也不肯来，后来我们连哄带吓，才把他带回所里，已经初审完了。这是他对昨天晚上发生事情的陈述，您看看吧。”说完，他把一个审讯簿到了笑中手里。

笑中翻开看了没几行，神有些发直。

“怎么了？”郭小芬问。

笑中把审讯簿啪地合上，冷笑一声：“老田，你也跟我玩猫腻是不是？”

田跃一愣：“所长，我跟您玩什么猫腻了？”

“你和姓甫的、姓夏的串通好了，编这么一鬼故事哄我。”笑中凶光“他们给了你什么好？”

田跃摇摇，神情坦然：“所长，您误会了。夏讲的事情确实很让人难以相信，但是我可以向您保证，我绝对没有帮助他们串供，否则您枪毙了我都行。退一万步说，假如我真的收了他们的好，完全可以帮他们编造一听起来更加真实的说辞，决不会这么一个装神鬼不靠谱的故事，谁也不会信的。”

笑中略一思忖，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田，对不起啊，我脑有…”

郭小芬有些明白了：“笑中，难夏的供词和老甫说的一样？”

笑中烦躁地了：“他也提到了小青讲的那个故事，故事的情节基本上是相同的——这怎么可能呢？难命案现场的那面镜真的是因为照不人像才被打碎的？难杨薇跟故事里的人一样是看到鬼魂后自杀的？说破大天我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