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但是从人证、证各方面来看，唯有自杀这一结论是最合理的。凶上没有其他人的指纹，除窗框上那个连遗留时间都搞不清楚的掌纹和痕外，案发现场连一多余的都找不来。这案，很难下他杀的结论。”

“我有个问题。”丰奇说“一个把刀心脏自杀的人，还能忍受着大的痛苦，把刀再来吗？”

“这个倒不稀奇。”郑法医扶了扶镜说“不少自杀者的神状态都是混的，而神失常会导致痛觉神经麻痹，从而忍受常人无法想象的生理痛苦。比如有人把筷在下颌，然后用筷的另一猛撞墙，导致筷整咽而死；有个用手枪自杀的人，弹从下颌，带一小块颅骨和脑组织，他居然又到屋外步行约150米后才死掉；还有的自杀者是把自己的xxxx割下吞吃掉，导致血过多而死…”

“行了！”丰奇皱着眉摇摇手“我知了。”

田跃问郑法医：“刚才您说杨薇后脑勺有一下血，一个成人能笨到自己把后脑勺撞到墙上吗？”

郑法医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怀疑那下血是有人在刺杀杨薇时，刺杀的冲击力将杨薇撞到了墙上造成的。但事实上，一个人在昏迷中倒地时，产生的力量是非常大的，我们常常听说醉鬼倒下时把门撞个窟窿的事，就是这个理。”

会议室里一时陷了沉寂。

司凉冷冷地问：“还有问题吗？”

有个问题…郭小芬想，确实有个问题，她刚才已经隐约地意识到了，但是现在却踪迹全无。她试图重新燃火光，但是越着急越摸不到那个火柴盒。

“我来说两句吧。”笑中瞥了司凉一，很严肃地说“我决不同意司队长认为杨薇是自杀的结论。”

司凉目不斜视，陷在的窝里的一对球像假一样，木然无光。

“首先，杨薇为什么要自杀？失恋？破产？患上绝症？总要有一个动机吧。”笑中说“癞蛤蟆上速被压死还是因为要去路那边儿搞对象呢，人总比癞蛤蟆要复杂儿吧？”

“也许是在‘恐怖座谭’上被吓着了，现幻觉。”司凉说“受惊吓过度的人也是有自杀的可能的，对不对，郑法医？”

郑法医没也没摇，脸上浮现哭笑不得的神情。

“咱们就说这个‘恐怖座谭’吧，难大家就没觉得整个命案很他妈的见鬼吗？先是有人讲了个故事，故事中的女人打碎了一面照不人影儿的镜，然后被鬼魂给死了。接下来就真的发生了这么一起命案，命案现场偏偏就有一面被打碎的镜和一被刀刺心脏而死的女尸。”笑中有激动，把那台警用IBM笔记本电脑搬过来击着鼠标，翻到杨薇尸的照片“你们看看这女尸，看看她的表情，看看她的睛，这哪儿像是自杀的？分明就是在极度的恐惧中被人给杀死的！”

屏幕上，杨薇那张扭曲得变形的脸孔和睁得要爆裂的睛，让在座的警察们不禁再次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