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庆国立刻大声说:“为什么我就别听他的,你啥也不说,那我们就只能听他的。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们也不为难你,方仁华!你们把他送回看守所,以后也别提他了,省得咱们也白耽误工夫!”
李光勤这下可慌了,他冲着谢庆国大声说:“别送我回看守所,我没说不说呀,我说,我说!”
“光富给了我28万不久,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那事咋还没,他让快,我说知啦,然后我就跟我弟弟说了。实际上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我弟弟开始跟踪王国忠,后来知王国忠经常在一家叫‘铜锣湾麻将俱乐’玩麻将,而且还开一台黑奥迪A6轿车,车总停在‘铜锣湾麻将俱乐’外面。我弟弟就总瞄着王国忠,寻找下手的机会,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动手。2007年5月2日晚上,大概11钟左右,当时我正在饭店喝酒,我弟弟来悄悄跟我说王国忠的车在‘铜锣湾麻将俱乐’,我说那就去吧,光奋自己上楼取的猎枪;从2002年4月份光奋搬到我家住时,我就知他有这把枪,但他从来没有告诉我这把枪是哪来的,我知就有两发弹,当时光奋揣兜里了。光奋把枪拿下楼就把枪放在车后座上了。枪取下来之后,我开的车,光奋坐到副驾位置。我俩开车绕到‘铜锣湾麻将俱乐’楼瞄着王国忠的车。大约11半左右,王国忠和另一个人同时从‘铜锣湾麻将俱乐’来,我和光奋也就开车走了,先到的王国忠家楼下等着。不一会儿王国忠就开车回来了,光奋拿枪就下车了,我没下车,车没熄火。大约三四分钟后我听到两声枪响,然后光奋就拿枪跑回来了,我们开车就走了。光奋上车之后跟我说两枪都打上了,他问枪怎么办?我说扔到‘大梅湾’里!然后我就先回了饭店,他就开车去扔枪,过了一会儿我弟弟就回来了。”李光勤说完之后怕谢庆国不信,还赌咒、发誓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要是发现我说一句瞎话,你们就立刻枪毙了我!”
5
谢庆国、方仁华他们提审完李光勤把他送回看守所之后,在电话里把审讯的展向还在粤海省公安厅特警训练基地秘密审讯室的杜海鹰作了汇报。杜海鹰一看表,此刻已经是夜1220多了,杜海鹰叫起躺在床上的刘新生和曲成刚,准备连夜突审李光裕。
就在杜海鹰他们准备连夜突审李光裕的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另外一个人正在为营救李光裕忙碌着。萨仁娃奔波了一天之后在李光裕的两个贴保镖的护卫下又回到家,萨仁娃又打开了日记本,她想把她今天的受和想法告诉自己的丈夫:
我天天都会对着天空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真的,这到底是为什么?一切刚刚好起来,我们的婚姻刚刚稳定下来,因为有了儿,我才开始有了对未来生活的向往和快乐,你也仿佛才真正属于我,属于这个家。对我而言一切真的才刚刚开始,想一想,我的命真的不好。当然,今天为你这样去,同样,我还是去争取我们的未来,因为没有你,我不知将怎样去面对生活,面对人生,面对一切,在很多事上,我就好像为你而生,为你而死。
有时候,我独自静坐时,独自睡醒时,独自行走时,我都会努力去抓记忆中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滴滴,甚至说是滴滴。已经很久了,很久很久了,我们单独的日,不再存有,无论是影,还是言语。
你事后,每当特别想你,特别难受之时,我都会去紫院,就想踏上我们一起走过的小路,我想呼我们一起呼过的空气,在满是竹林的小我可以将自己的心牵在手上,轻轻地品味和认知“它”再轻轻地将“它”放飞在竹林中,这时,我好像从沙沙沙沙的竹叶声中,听到我们的耳语,还是那样的密,还是那样的甜,句句串联着“”字,而个个“”字,又被一长长的情字连着,一直连到我心中的每一血。
对,或者说,对我,仿佛就是一个迟到者,来得迟,却地抓住了我,而这一抓,让我生生死死只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