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石冈君,这是我的判断错误。如果香织没有死的话,那起杀人事件也就不成立了。看来,不用我场了。”
我听得目瞪呆,甚至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御手洗脆地承认自己的失败,这倒是第一次。
“石冈君,你的调查工作结束了吗?”
我瞠目结,不知如何回答。
“毕竟香织还活着嘛,我偶然也会犯错的。”御手洗说完起,然后穿过起居室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
“喂,御手洗,《F》周刊的记者说要替我们调查香织的过去!”
但御手洗对我的话毫不理会,他“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我刚开始是到惊讶,后来则到愤怒。我也从沙发上起,大声喊:“喂,御手洗,你不觉得应该什么吗?就这样草草收兵,那我今天折腾了一整天算什么…”
听我这么说,房门突然打开了,御手洗伸来。
“好呀,石冈君,我就想听你说这句话。”他急忙走回来,重新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怎么样,不再生气了吧?说老实话,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放弃调查这件事。这是个非常有趣的事件,都已经调查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怎么可以半途而废。三崎陶太目前人在何?加鸟到哪儿去了?在沙发上苏醒过来的双人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些都是有趣的谜题啊!”我默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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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织在世一事似乎令你受到很大的冲击。但这并没有动摇我原先的想法。应该死去的香织却还活着。不过是在这些谜题之外再多加了一个谜题罢了。”
我默默听着。的确,对御手洗来说“挫折”这两个字是不存在的,除非他患了忧郁症。
“到是谜呀,石冈君。三崎陶太居住的那栋公寓大楼建在海边,一天到晚海风习习,却为什么不在台上晾衣服,而特地在每家设置衣机?这说明了什么呢?楼梯的构造也非常奇怪,它被分割成四楼之上和二楼至三楼两个分,将两者连接的,是外面一仅仅只有一层楼的金属楼梯。
“再说,住在这栋公寓大楼里的人似乎都是一九八四年以后搬来的。你虽然没有逐家逐调查,但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个事实。
一九八四年是那篇文章中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年。据住的证词,八三年至八四年间,这栋大楼了改建。这就是说事件发生后,大楼立即行了改建。两者的时间距离这么近,不能排除有某因果关系。那么,大楼改建前与改建后,从里到外都有哪些变化呢?这个问题我觉得也很有调查价值。已经清楚的一是:一楼始终是停车场。另外,我想那奇妙的逃生梯和衣机应该是八三年改建后现的新特征吧。”
“哦,你能肯定吗?”
“一定,石冈君,我可以跟你打赌。”
“为什么要成这样呢?”
“这又是一个谜了,石冈君。旭屋在镰仓山不是拥有宽敞豪华的御殿吗?为什么他愿意对建在海边的这栋公寓大楼投下大笔资本?要知改建大楼要好多钱。”御手洗抱手臂,低沉思。
不一会儿,他抬继续说:“显然。这样是为了隐藏什么。那个张兮兮的理员看门看得特别,我想他一定是被旭屋薪收买,在守卫着什么秘密。然后…”
御手洗再度陷沉思,接着用定的语气说:“我想大厦的改建和住的更换,一切安排都自一个人的指示。如果相信你的调查,那幕后策划者一定就是香织。”
“嗯,原来如此。”我。很难想象一个坐椅的老人能亲自策划监督这样大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