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被公司解雇吧。”藤谷以认真的气说。
“那么,只有在全日本查一查带有野边这个名字的医院了…
也有可能他只是在医院工作而已。噢,古井先生目前正在欧洲开学术会议,一个月后才回国,他输定了。但我们现在难以取得搜查令,因为我们拥有的只是妄想或空想之类的东西。如果有刑警长听了这说明后能上签署搜查令,那他明天就应该要去见神鉴定医生了。”
我们默默地听着。
“不好办哪!此案已经发生九年了,竟然没有被人揭发,可见作案者的计划之缜密和周详。石冈君,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御手洗说。
我茫然无措。自己既拿不办法,也不明白御手洗现在在想什么和为什么而烦恼。
“啊!等一等、等一等…”御手洗停下脚步,然后说“如果这不合情理的推理是正确的话,旭屋一定是住院了。但是…藤谷君,一九八三年到一九八四年间,有没有因为旭屋架十郎被送医院或住院接受治疗而引起媒轰动的报呢?”
“没有这事。如果有的话,消息和情报一定会传到我们耳中,我们也一定会全力追踪的。”
“最近,你们在旭屋御殿附近的大厦天台搭起装了望远镜的照相机,持续监视旭屋家吧?”
“是的。”
“旭屋和香织不会不知你们的举动吧。难旭屋还没有死…”
“御手洗,你不是看过那照片…”我刚说了个,御手洗不耐烦地摇摇手。
“为什么他要跑到园里呢?躲在屋里不是更好吗?这表示或许住院的传闻对他来说也不错。不过这也不太可能…噢,明白啦、明白啦!石冈君,本乡距离镰仓是不是很远?开车需要两三个小时吧。所以旭屋不可能去医院。这么一来,只能是护校。或者是专业护士,但专业护士不能擅离工作岗位吧。总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演员训练学校找人的。”
“你在说些什么呀?”我问。
“但是这想法太过漫无边际了,石冈君。我要找的人究竟会不会落网,也只能姑且一试了。”
“啊?”藤谷也茫然状。
“藤谷君,神奈川县境内有好几间护士学校,你能帮我去调查一下吗?”
“护士学校?”
“对。不是医科大学,它的可能最多只能排在第二位。”
“护士学校…”
“就是护士训练学校啊。一九八三年五月,在某护士学校内的公布栏上可能贴着这样一条聘请兼职者的广告:‘征求××公分、重××公斤上下、拥有驾驶执照、容貌端正的女。每日往返,仅仅读书的工作,至六月十二日或十三日,薪优…’”
藤谷听得目瞪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