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佩服他见多识广。
租车又回到来时的路,不久便开幌延街区。
“司机先生,大家肚饿啦,可不可以开到站前饭店?”被御手洗这么一说,我低看表,才知已过了下午一。
狼吞虎咽地吃了炸虾饭和当地特有的驯鹿汤后,我们重新回到租车上。我觉得租车不大划算,但藤谷调费用方面绝对不用担心,我们也就接受他的好意继续搭乘租车了。
租车又泥炭地带,在朝向北方荒原的笔直柏油路上奔驰。差不多开了一个多小时,当车蜿蜒攀上山后,乡泽减慢车速,用手指着左前方说:“就是这里了。”
离柏油路不远的山后方,有三间简陋的房屋挨在一起。租车以此为目标,摇摇晃晃地开上砾石路,在小屋前的空地停下来。
御手洗率先下车,我和藤谷跟在后面。一间屋里堆着砍下来的树木,似乎是储藏室;另一间屋空的,好像也是储藏室;最后一间应该是住人的屋了,但同样是简陋的平房。
屋附近是竹叶茂密的平原和地,屋后耸立着山,从霾的上空来的寒风顺着山坡斜面呼啸而下,令我们三人瑟瑟发抖。
这里非常寒冷,我不得不竖起外的领。
御手洗走近像是住人的小屋,但还没敲门就看到门已经用木条钉上了——看来此屋已经长期无人居住。
“空屋。正如我所想的。噢,这里有块小小的门牌。但字迹模糊…”
我们仔细辨认,终于读门牌上的字。
“啊!野边,就是野边。”藤谷说。
“没错,这里就是野边乔的生地了。”御手洗说。
我模仿室友的法,环视四周,了一番观察。视野所及之,再无其他人家,这也符合御手洗的推测。看来,先去天盐中的法是完全正确的。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过,直至前些日,开拓者们依然还在这里生存着。”御手洗说“司机先生,关于这家人你知些什么吗?”
乡泽跟着我们一起下车来到这栋屋前。他踌躇了一阵,然后低声说:“请你们不要告诉别人是我说的,这人家有杀人的血统,听说他家祖上就杀过人。”
“哦…”御手洗应一声,但不显得特别惊讶。
租车掉又往船江家开去。
藤谷转过,问:“御手洗先生,陶太的文章中现一名双人,是陶太把香织上半与加鸟下半拼合,放在沙发上,然后念咒文使之复活。双人从沙发上起来,吻了一下陶太的脸颊后,就飘然离开了房间。这个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在世吗?住在什么地方?”
“嗯…”御手洗在装糊涂。
“我突然想到,这个双人或许就是现在的香织…”
难香织是双人吗?
“这是一个谜。我与你拼合起来,或许也能在某生存吧。关于这个双人的行踪。说不定很快就会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说与船江会面,就能真相大白?”
“对,正是如此。”御手洗信心满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