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龙尾馆找里的妈妈。
我在走廊上东张西望,发现她正坐在放着电话的房间看书。
“听说田中刑警有打电话给我。”我说。
“今天只有田中先生留在贝繁警署,他说如果可以的话,请你打电话给他。”犬坊育说。
这真是太好了,她告诉我柜上有抄下电话号码。我向她借电话,开始拨号,我没注意到她还在房间内,但她好像察觉到了,便起走房间。
电话似乎是专线,另一端立刻传来田中沉的声音。
“啊!我是石冈,是田中先生吗?”我一说完,田中就说:“我是。”
“刚才我去了一下,不好意思。”我说完后,电话另一便问:“不,没关系。你有什么新的发现吗?”我也用稍微讽刺的气说:“你知留金这个人吗?”田中没说话,他果然是瞒着我。
“这个人从龙卧亭还在经营旅馆的时代就在下人了,听说今年二月,没打声招呼就走了。”
“是的。”田中小声的说。
“为什么你没告诉我?他不是最有嫌疑的人吗?”
田中好像在苦笑“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瞒你,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确实曾将这个男的列为号嫌疑犯,追查过他。不,到现在还在追查,我们也去过他在荒坡岭的家,但已经是空屋了。”
“空屋!”我有惊讶。
“总之,这是件杀人动机不明的案。”田中突然承认了这一。“没有一个人有杀小野寺、菱川和中这些人的动机。”
这确实也是。尽没有任何动机,却又将菱川、中两人的尸盗走,并将菱川小的毁损成那个样。
“那你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吗?”我说。
“你那里现在有其他人吗?”
“不,只有我一个人。”
“好吧!石冈先生,我现在要说的话,是我个人的意见。因为我相信这样有助于破案,所以请你不要告诉其他的人。如果这件事让太多相关的人知,而阻碍了今后调查的话,我就要全负责了。”田中的声音听起来有恐怖。
“喔,是啊!我了解,我知。”我说。
“事实上,我们已将舍里的菱川小尸带回调查了,我们发现一件非常莫名其妙的事。”
“莫名其妙?”由于田中使用非常夸张的形容词,所以我整个人张了起来,不禁站直。
“是的,我没有骗你,真是一也不夸张,太莫名其妙了。从一开始搜查,或许就应该要改变方针,我们好像错方向了,之前我们都认为是凶手对受害者有怨恨,所以才会连续杀人,但事实上好像不是这样,我们都估了凶手。”
“什么意思?”
“现在我要说的东西,是大众媒最喜的题材,所以我要再拜托你一次,千万不能说去。”田中又再次叮咛。“舍的菱川小尸,我们是从血型认定的,同时也将尸带回去调查。当我们脱下尸的衣服时,发现里面没有穿任何内衣。”
果然如此,我心想。
“尸只用一件和服裹住,除此以外,没有再穿任何衣。”
听到这里,我的脑已经先动了起来。我心想,难是尸?我知有一些男人有这嗜好。
“菱川幸小的尸没有官。”
“啊?”一瞬间我无法理解,田中所说的话超我的预期。
“菱川小的官整个被挖掉了。”
太令人震惊了,我一时说不话来,全颤抖,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凶手用刀,将死者的那个分挖了一侗大。”
我觉得骨悚然。
“不只如此,菱川小两边的Rx房也不见了,同样是用刀挖掉的。石冈先生,你有在听吗?”
“啊?我有在听。”我觉自己吓一冷汗。确实是需要改变搜查的方针。
“总之,菱川小的尸,已经没有女徵的分了。”
这个时候,我心想,这样一来就不能写成书了,尤其是没办法让女读者阅读,这已经变成时下行的东西了。
“老实说,我觉好像慢慢找到了搜查的方向。留金是个很可疑的人,这个男的现在五十岁,是个被母亲大的孩,好像一直都是单,就是大久保清③那一型的。而龙卧亭这里,一直都有弹琴的老师和年轻弟住宿,是个全都是女人的世界。在龙卧亭了很长一段时间下人的留金,无论是菱川小、小野寺女士或是中小,他都会常常看到她们,对她们非常关心也不足为奇,因为她们都是很漂亮的女人。”
译注③:一九三五年生于群县,家境富裕,从小受父母。三十六岁时,开车诱骗十五到二十八岁间的年轻女,在短短两个月杀了八人后,埋在山林或田野间,最后被判死刑。
原来如此,受害者全都是女人的原因,原来在这里,但这还真的是很无聊的理由。
“因此,这次看到菱川小的尸后,我们已经大致定了搜查的目标,不用拜托御手洗先生也没关系,或许我可以先贸然试试。所以,今后可能也不会再拜托石冈先生了,像这样将情报给民间人士,对搜查员来说是有风险的,你明白吗?”
“我知。”
“但,我是这样想的,即使我们抓到了留金八十次,要让他说为什么在死者额上写“7”
或是杀害菱川小及中小的方法,可能会相当费事,为了缩短这分的调查时间,我还是想借助你的力量。”
“喔,原来如此…”我叹了气,不知该说什么,沉默了片刻。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告诉你我们所掌握的东西,你有什么看法吗?”
“不,实在是太震惊了,没想到世界上居然有这人存在…”
这或许就是警察搜查的真实现场,只是,这不堪的现实一直都是不对外公开的。但是,当我慢慢平静下来之后,我开始到有件事无法释怀,当时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那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