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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9/10)

,但这还不是重戏,我们只到了荒坡岭,到这之前的路大家应该都认得。

不久之后,车就停了下来,我心想,怎么了?听说是留金的家到了。福井说,虽然这房一直都是空着的,但或许会有什么改变,还是去调查一下好了,于是,我们便下车了。

远远看,有间黑屋瓦、森森的房院里还有一棵瘦长的柿树。院四周并没有围墙,而是用屋瓦的碎片堆到膝盖左右的度,像在告诉别人这里是这间房的边界般。房可以看见像是走廊的地方,但木板窗是关着的,这个木板窗又黑又旧,整间房给人的印象,就是黑漆抹乌。

田中和福井走院,在玄关附近检查,再绕到后面调查,但是,立刻就回来了。只有铃术和我们在一起,没有去那间房。福井一面往我们这里走来,右手则在前方左右挥动着。

“完全没有改变,和我们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人回来的样。”

然后我们决定要前往仙人山。从这里开始的路,大家就不太熟悉了,所以要稍微调整一下乘客的座位。驾驶和副驾驶座仍然由田中和福井坐,但他们后面的座位则是由认识路的里和二山增夫并肩而坐,再后面是铃木和二山一茂,最后一排没变,仍然是我和坂

“昨天女士被杀了呢!”我对坂说:“还是没有听见枪声。我七到八之间外,但坂先生你一直都待在‘鳖甲之间’,是吧?”

“我都在。”

“那你有听见枪声吗?”

“没有,我也告诉田中先生了。”坂说:“这么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女士是什么时候被杀的呢?”

“我听福井先生说,女士的尸是在昨晚九多被发现的,当时那间房间仍是黑的,没有开灯。灯并不是被关掉,而是女士被杀死后,就没有人去开灯了吧!也就是说,女士是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就被杀死了。九半监识人员来相验遗,结果判断,大约是死后二、三个小时。”

“喔…是吗?”

“还有一重大的发现,听说,女士遗的浴衣上,现硝烟反应。”

“是啊,我也听说了,硝烟反应。”

“是的,就是火药的粉覆盖在上。”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从最近的距离开枪。”

“为什么要对一个睛看不见,行动又不便的人下手呢?”坂这样说着。“所以换个角度想,那个凶手非常接近女士。”

我想起在演奏会的时候,女士爬到坐在走廊上的坂旁边,好像对他说了些什么。“在演奏会时,女士靠到坂先生的旁边,好像和你说了些什么。”

“是的。”

“是说什么啊?”

“她问我中是不是在开演奏会。”

“我想也是。”

“是啊,然后她又问是育和里吗?我回答她是的,她又问她们两个是跪坐着的吗?我回答是的。她说那就好,弹琴一定要跪坐才会弹好听的琴声。”

“只有这样吗?”

“是啊,然后她要屋的时候,和我打了声招呼,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她的声音了。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在和这个世界别似的。总之,当时女士还是活着的。除此之外,我和石冈先生或其他人,都没有听见枪声。总结这些事情,答案应该只有一个吧!就是女士也是在钟响的时候被杀的。”

“原来如此,是啊,一定是这样的,应该是吧!”

“那个钟声每次会响六声,仓田是在第二次钟响时被杀的,这是无庸置疑的,因为第三次钟响时,阿通已经发叫声了,我记得很清楚。不过,第四次钟响时,女士问她的女儿育发生了什么事?这是我从育那里听来的,我从她说话的内容大致推测来,然后,育便跑到中的边缘,也就是‘蜈蚣足之间’的正上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回答她,仓田小死了。

“第五次钟响时,育跑回到‘四分板之间’,把我告诉她的事向女士报告。然后女士说:‘是吗?’便走自己的房间了。还剩最后一声钟响,我觉得女士就是在这时候被杀的,因为这第六声钟响,使得没人发现女士被杀,这是唯一的可能。”

“喔,原来如此。”我到很佩服。“就凶手和方法来看,你觉得他是怎么行凶的呢?”

“我推测,凶手是在杀了仓田以后,迅速移动到女士的房间,应该是毫不迟疑的吧!然后凶手一直听着钟声,心里计算着间隔和下手时机,而女士刚好在第六声钟响时回到了房间,凶手便在这个时候开枪杀了她。”

“原来如此,然后他是从窗去的吧!”

“应该是吧,那个房间的下方是石墩,非常,从窗到地面大约有五公尺,但下方的地面很柔,绝对不是无法下去的度。如果手悬吊在窗上,可使整个人的长加长,离地面就只剩三公尺左右了,再放手往下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可以不受什么伤就到地面,然后逃往法仙寺就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这可以行得通呢!”

“但是我这样说了以后,听说他们今天早上就去‘四分板之间’的窗下调查了。”

“然后呢?”

“听说完全没有人下去的痕迹,没有脚印,也没有鞋印,杂草也没被踩过的样,从那个情形看来,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人经过那里。”

“啊…”我陷沉思,这是件很棘手的案

“听说他们也查过了‘四分板之间’的地板、橱柜中的地板,甚至连天板也拆下来,彻底检查是否有密之类的东西。”

“然后呢?”

“完全没有,什么也没发现。”

“喔。”

停了下来,引擎仍然发声音,却无法前,原来是胎已经打了。

“嘿咻,嘿咻!”是二山增夫的音,但这样当然还是无法动弹。

“这样不行,对不起,男的都下车,我们来推一下车好吗?”福井对后面的人说,于是我们便一个接一个的下车,里和二山增夫留在车上。我们靠在车后方,用尽全力推着,然后听见二山增夫在车内喊着:“嘿咻!嘿咻!嘿咻!”

“对不起,我父亲神经痛。”在我旁推着车的儿一茂说。

在小型士右车后方推着的我,上被溅得都是泥,好不容易才将车来。我们回到了车上,但是没多久,车又停下来了,这次不是车的问题,而是路太窄了,大家讨论的结果是下车步行。

8

我们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慢慢地爬上山路,路越来越窄,还长满了杂草,证明这里很少有人来。走在最前面的是里和二山增夫,二山先生因为年纪大了,走得很慢,所以只走了一的路程,而且,只要一到转角路,他们两个带路的意见就会相左,还要时间讨论,使我们很难快速前。走了一小时之后,我从前方树木之间的隙看到了湖面,那是由湖,虽然有冲动想下去边,但是坡很陡,而且边也不是沙滩,再加上没有时间,只能作罢。

看见之后,风突然变得很冷,但因为我们走了这么久,变得很,这冷风反而令人神清气。路越来越窄了,窄到几乎只有脚踏车能通过,草也非常茂密,很明显可以看,没有车经过这里,到都看得到野。我们一边欣赏右边的湖面,一边走着。但麻烦的是,上空的云层越来越厚,好像就快下雨了,云飘动的速度很快,风也慢慢开始带着气。看着周遭越来越黑,我们应该走快一比较好,因为我们没有带伞,如果这场雨真的来了,就只能淋雨了。

虽然里一直和神主意见相左,但她还是对的,走了三十分钟左右,我们来到了留金家的小屋前。那间屋觉像是间废屋,墙倒塌,窗也几乎没有玻璃,大约六叠大的房间地板上尽是石,早已不像是间屋了,只有茅草屋还在,如果真的下雨的话,躲在里面应该就不会淋了。

我们在这间小屋,警官们不断践踏着杂草,在小屋四周巡查,虽然这间小屋已经残破不堪了,但周围还是弥漫着植的芳香。

“那里后面就是烧炭的地方。”我听见了里的声音。警官们便照她所指的方向,也不会不会脏衣服,就踏着草走去。但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发现,他们立刻又回来了。

他们其实算是很有耐的,忍耐着调查了三十分钟左右吧!可惜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天已经变得很黑,像是傍晚的天空,警官们抬看了看天空,说:“我们还是快撤退吧!”我们犹豫了一下,也没把握雨是不是真的会来,所以就同意回去,开始朝小型士走去。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却没有预期的收获。

我和里并肩走着,我和她聊了一下。“这是好地方,湖很漂亮呢!”我说完后,里也说:“对啊!”接着我便问:“你以前为什么会来这里?”里回答:“有事。”

“完了,下雨了!”二山一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竖起耳朵一听,听见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哗啦哗啦雨声,仙人山的某已经开始下雨了。我脸发白,刚才应该待在小屋里躲雨的,怕脏衣服的我没有跟着警官一起搜查,但现在被雨淋,下场还是一样惨。

我考虑要回小屋,但我们已经走到士和小屋之间的一半以上了,反而离士比较近。正当我要下定决心时,里便大叫:“快跑!”我也立即同意,便在这山路上跑了起来。跑了一阵之后,我的耳边响起了很吵的声音,这是什么?怎么一回事?连想的时间都没有,我们的一下就被大雨包围了,旁立刻冒着白烟,附近除了树木什么也看不见。我闻到了雨的味,还有的泥土味,我们非常恐慌,一个劲儿地朝士跑去。

突然,我才发现只有里在我旁。

“啊?”我叫声,但是雨声很吵,里并没有听见。

其他的人全都不见了,为什么?他们应该是在哪里躲雨吧?我心想这样不行,当初要是找个地方躲雨就好了,现在全毁了,这样下去就要变成落汤了。我的已经全贴在上,变得好重,发也到发了,脸上都是雨,总之,必须先找个可以躲雨的地方。

不断打在我的上,我还是勉睁开睛环顾四周,刚好看见在右边斜坡的上方,有一块突如平台的岩石,那里好像不会淋到雨,除了中央有棵大树外,周围也全是树,树叶层层互重叠。

“里,我们爬到那上面去!”我死命地扯着咙大叫,但我的声音好像本传不到里的耳朵。森林的树叶如繁星一样多,雨打在每片树叶上所发的声音,简直就像是轰然响,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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