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王奈对这些话早就厌倦了，回应：“就是到现在…”

“您也仍然认为自己没有看走？”

玲王奈自言自语：“这一真的很重要吗？”

“很重要，因为没有其他目击者。”

“我不明白您想说什么。”玲王奈不悦地说。

“您也知，这起案件中包着很多我们未知的因素…”迪克斯特也苦着脸说“如此众多的谜团真是让人不胜其烦，而最大的谜就是您所叙述的那个超我们常识的怪。”

“就是我说自己看到了，又能怎样呢？难还要去把它逮捕不成？”玲王奈说。

“我们兴趣的是这个怪和理查德·阿莱克森之死的关联。”FBI说。

“那么就请你们把它清楚，只在这里问我没有意义，因为我也只不过是看了一而已。”玲王奈说。

“玲王奈小，虽然我们难于启齿，但是到了这时候恕我直言。你所说的那个怪，为我们的调查增加了障碍。”

玲王奈有些摸不着脑，问：“为什么？”

“是这样，从我们接这起案件起已经过去了一周时间，我们一直勤勤恳恳地工作。我们到费城调查了理查德的社圈，在他的公司了解他的工作，会见他的下属，还跑到他那独立王国一样的老家，拜见他的母亲和弟弟。可是我们跑断了，直到现在所知的也不过是理查德·阿莱克森的生日，还有他小时候曾经患过原因不明的病，神上现了一定的障碍。还有，他向自己的左膀右臂、一个非常信赖的秘书，留下了一些话。仅此而已。”

“他向秘书留下了什么话呢？”玲王奈一问，两个警探就互相看了看对方。

“也不是什么大事，玲王奈小。”克菲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的调查收效甚微。”

“如果不是什么大事，那么透给我们也无伤大雅吧？”

说完，双方陷短暂的沉默。

“这样可以吗，玲王奈小。我们开诚布公，把知的东西毫不保留地告诉你，你也把自己知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们，怎么样？”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有所隐瞒…”玲王奈的模样明显有些激动。

克菲连忙举起右手，制止她的情绪。

“不，不，我们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您所提供的情况，现在就像卡在我们咙上的鱼刺。”

“阿莱克森给秘书留了什么话？”特芙拉导演追问。

“好吧，现在看真的成了遗言了。理查德·阿莱克森对自己的将来似乎也有一定的预。他从一年之前，就好几次地告诉自己的贴秘书：‘如果我有什么不测，情况很可能非常不可思议。这个谜团会超逻辑常识，鲁莽的人本不清楚，一定要请国最有名的侦探来调查。’”

众人鸦雀无声。

“这么说，他的遗言还真应验了。”

“你们委托什么名侦探了吗？”

“那行当早就过时了。”克菲冷冷地说“叼着烟斗的福尔斯吗？还是架着镜的埃勒里·奎因？那个时代早就过去了，那些情节只能停留在小说里。”

“但现实问题是，你们至今一筹莫展。”

“如果真的有的侦探，我们会认真考虑的，但目前不是找不到嘛！玲王奈小，如果您知哪里有，就请告诉我们。好的，现在看您的了，玲王奈小。据情况，我们可能不得不要求您一次神鉴定。请您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