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
但是起钉的工只有一个,只好用上羊角锤的尖,还有大号的螺丝刀,着实耗费了些时间。两个刑警也过来帮忙,终于了牢牢嵌人四角和把手的钉。
“生了这么多锈,这么说钉已经钉去很久了…果不所料!拉住这里就成了把手。我们拉拉看吧。不要挤在橱里,都到房间那边去。喂喂!石冈君,你去哪儿?你不要走,帮帮我!帮我拉住这里…!”
御手洗握住了把手,浑用力,地板发咯吱咯吱的声音,终于被撬开了。立刻,的空气夹杂着闭空间里特有的陈腐灰尘的气味扑面而来。
两个刑曹也很帮忙,撬起十厘米之后,再向上翻就变得很容易了。
“哦!”御手洗发沮丧的声音。
“什么呀!”我也这样说。
真是希望越,失望就越大。原以为翻开地板说不定会看见神秘的台阶通向不可测的黑暗地,但是暴在前的只有黑的泥地面。御手洗穿着拖鞋在上面拼命跺脚,只有“啪啪”的回声。听声音底下不会有空,应该都是泥。
“哎呀!本以为会有重大发现,真让人绝望!照夫先生,橱里的这个地方能翻起来,你知吗?”
“不,不知。我也是第一次才发现是这样,也很惊讶。”“这么说,不会是你来之后才把这里填上的吧?”
“绝对不是。在我来之前这里是破败不堪的。现在我隐隐约约回想起来了,我妻似乎说过,洋楼下面以前有个防空,因为很危险,战后就全填埋上了。可能指的就是这里吧…”“唉,要是没有填上就好了。最大的悲剧就是毁掉别人的梦。照夫先生,有没有其他人?”
“没…没听说过。只有这里吧…”
“既然都在这里,那就没有意义了。关上吧!从那边慢慢放下来!”还是像以前的样,翻板一样的地板被复原了。
“照夫先生结婚到这家,是哪一年的事?”御手洗一边拍打双手的灰尘一边问。
“在昭和四十九年。”
“哦!这么说填埋地是昭和四十九年以前的事了。好了,接下来的工作就是仔细检查这个房间里的贵重收藏品了,或许能得到有用的线索。石冈君,你也是画家,一个画家在他憧憬的异乡收集了这么多珍贵的艺术品,然后存放在这里,如果换成你,会两手空空地离开这里回国吗?”
“这简直不可想象。”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