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这可能很大。”
这么说还是那株大楠树最可疑?除了它以外还能有谁呢?我思忖着。
但是,还有胶的问题。盖骨上的发是用胶粘上去的。大楠树不可能到这一。
也许并非如此―我又改变了看法。
鉴于盖骨上的发是用胶粘上去的,所以这只能是人类所为。
那么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就是大楠树的树脂里有粘合剂的成分,使发和盖骨偶然地接合在一起了,这其实是一自然现象,说它是胶只是个误会。
我反复思考,得不满意的答案。
夜已,三幸要温书,明天还要早起,回自己房间去了。我也疲惫不堪想休息了,但是御手洗还是没有让我去睡觉的意思。我如果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继续工作而自己跑回去睡觉的话,那也太没义气了。所以我只好和他待在书房,因为力不能支,只好横倚在沙发上。
但是玲王奈不知什么原因一直待在书房,坐在沙发的一端读着什么。好像是剧本,也许是音乐剧本或者电影剧本。她一边默读一边默记台词。
“玲王奈小!”长时间的沉默后,御手洗突然叫她。“什么?”她好像吓了一,回应。
御手洗推着大书桌旁带小枯辘的大转椅,小心翼翼地绕过堆积如山的书本,在玲王奈面前坐了下来。几个小时过去,检查了这里的书籍和书籍空白培恩的笔记,他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问题。御手洗的双因疲劳而充满血丝,但是仍旧炯炯有神。
他一定是发现什么问题了!我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玲王奈小,能跟我谈谈你对培恩先生的印象吗?”御手洗说。
“说不上是印象,因为我懂事的时候,父亲就已经不在边了,所以谈不上有什么印象。”
“那就说说你内心中父亲的形象。”
“他是退有节,生活态度严谨的教育家。衣着总是很讲究,是材大端正的男,倾心于日本的英国人。周围的人最初也是这么告诉母亲的。”
“原来如此。那么,你自己对他没有其他看法了吗?”“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实际情况就是这样吧。他的生活就像时钟那样规律,起床时间、散步时间、每周的谱,所有这些都是固定的。看见父亲散步的影,附近的人就可以调整自己的挂钟了。这是母亲经常说的。”
“那岂不成了机人!”
“就是那样的啊。但是父亲的信念受德的指引,不烟,没有烟斗,滴酒不沾,更是从不涉足情场所。他只是专心致力于读书、女教育以及东方艺术品的收藏和鉴赏。”
“是个异常认真的人啊!”“对。”
“你尊敬他吗?”
“嗯…母亲这么说的,周围的人都很尊敬他。”
“你和父亲说过话吗?”
“只有一次,在遥远的从前,我还是小孩的时候,内容嘛…”
“说了什么?一也想不起来了吗?”
“说的似乎是院里的植。日本是土地沃的国度,各各样的儿竞相盛开,好像是这样的话。”
“说起过后院的大楠树吗?”
“说那是个怪!”
“怪?”
“对啊,据他说,划大楠树一下就能血来,是株可怕的树。我记得是这么说的。”
“是用日语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