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更早以前就有,一直保存到现在。恐怕从昭和四十五年开始,就有了这个记录了所有暴行的‘黑匣’了。”
“可是火灾的时候…”
“火灾的时候这里当然成了灼的地狱,充斥着地下的积受后形成了蒸气。”
“那么这里的是地下吗?”
“不,这应该是消防队灭火时的,”御手洗说“我那时就已经注意到了地下室的存在。正考虑怎么来的时候,没想到着了一场大火。等待地下室冷却下来怎么也需要一周左右时间。在等待过程中我改了主意。既然谁也没有发现这里,那我索放它一年。于是一年半以后的今天,在那些自诩为名侦探的人已经厌烦了‘黑暗坡事件’的推理游戏之后,终于由我们完成了地下室的探险。”我有些痛,到心虚气短。这里毕竟是地下,空气质量糟糕,也可能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蜡烛的火苗飘忽不定。御手洗说完,经过尸,又一次沿着来的路线返回。他掀开铁箱,查看里面的东西,然后又原样盖好。他哗啦哗啦地遗巡,不想错过每一件东西。我手拿电筒跟随着他,看来不会再有其他恐怖的东西了。
“御手洗,那个铁箱里有什么?”
“有七工。手术刀、锯条、各药品、注、大小不一的石,还有胶。另外还有一些指甲和发,就像奥斯威辛集中营。炉倒在这边,还有煤油桶。”
“胶?把用不着的盖骨和发用胶粘在大楠树中的尸上?”
“对。”
“把不要的躯分都扔到树里?”
“是啊,这条隧通往那边。”
“那些死去的孩是谁?”
“在昭和二十年代,这里到都是战争孤儿。他们失踪、被杀甚至被分尸,谁也不会去注意这些世可怜的孩。他们没有亲人,况且大人们也是苟延残,这就是我们国家在那个时代的现实。对于杀]L童成的人来说,那真是梦幻般的年代啊。”
我不禁叹息。“那么,今天在这可怕的地方该看的东西都看过了吗?”我想尽早离开这个充满腐臭气味的地方,或许我己经患上了幽闭恐惧症。
“还有一样东西,”御手洗说“就是这个。”他把大号电筒向墙上照,究竟是北墙还是南墙我已经完全糊涂了。
“啊!”我和玲王奈同时惊叹。
那里有一幅用笔法绘制的壮观的画。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画来的,而是平达到相当准的画家所作。
“那株树!那是人树!”我的叫声在四周回响。
那里画着大楠树!这幅画让我再次崩溃。
大楠树的树像一个接受手术的患者的腹一样,被柔和地切开,里面现四带着白骨的尸―绘画正确地描述了现实。树的上有一个影,呈V字形岔开双,上半倒树千里。更令人吃惊的是旁边画着藤并家以前的老屋,屋上有一个骑跨姿势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吃人的大楠树!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