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哪里呢?”
御手洗从脚凳上站起来,面对着通向台的玻璃窗,手指着从那里能望见的唯一的人工建筑。“就是那里!
“烟?!”我叫了起来,而玲王奈反倒沉默了。
“对。凶手的计划是使卓从烟囱上下来自杀!”御手洗慢慢回转来,面对着吧台“这样的办法也和文字理机里的遗书相吻合,是不是?‘请原谅我下去自杀。造这个东西完全是我的责任,现在看就好像是为自己的死特制的。”
“从字面的意思看,似乎指的是只为自己自杀而制造的设备,这设备也仅有这个功能,而那个烟囱却是藤棚汤澡堂的附属设施。”
“原来是这样!不过,那个烟囱现在的确仅能为人的自杀发挥作用了…并且,怎样才能使卓看起来是从烟囱上下来的呢?被害人卓难不是倒在这个房间里的吗?难是凶手背着卓,爬到烟囱上,然后把他扔下来的?”
“那只是常识方法,并不能使凶手摆脱嫌疑。”
“是啊…那么凶手是怎么的呢?”
“凶手有了个异想天开的办法。你们听了肯定会吓一,”御手洗一到这时候就喜卖关,真叫人着急,他用恶作剧一样的神看着我“我以前破案完全没有类似的经验,他这办法真叫人拍案称奇。凶手怎么想这么离奇的主意,也是一个谜。其法就是在烟囱的圆上横放两木,在木下面分别吊着两个大网袋。”
“什么?”我简直怀疑御手洗的玩笑有些过分了“你在瞎说吧?”
“但我的确是非常认真的,石冈君。你如果有意见,得向凶手本人去提。虽然你这样循规蹈矩的人不相信,但这的确是事实。”“暂且让你说说!”我几乎是在吼叫。而旁边的玲王奈一直面沉,沉默不语。
“在烟囱的圆上横放两木,木下面分别吊着两个大网袋。在大网袋里尽可能多地装煤。”
“煤?”我想摸摸御手洗的额,为他测一下温。他是不是因为烧变得糊涂了。
“是煤啊,石冈君。这剩在锅炉里没有烧掉的煤有很多,装燃煤的仓库里同样也有,快赶上卖煤的了。”
“凶手背着装满煤炭的网袋爬上了烟囱?”
“那负担也实在太沉重啦!不是那样的。首先在烟囱上把木架好,吊上网袋,然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一一地把煤运上去,直到把两个袋装满。事先的准备非常耗费时间。”
“为什么这样呢?”
“为了使卓的自行到达烟囱的端,而不用凶手很辛苦地背上去。”
“…怎么的?”我一时间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