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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序(2/2)

所以,尽梦会破碎,但我们还是要;尽路上会有危险,我们还是要走。因此,斯图亚特收拾起破碎的心后,又兴地上路了,虽然心中留下了一个丽的疤。

正是怀着这样的念,斯图亚特的车才又朝北驶去。

这个世界越污浊,越混,心中的莲越,越珍贵。

这句里几乎每个词都能引起我许多的人生联想,尤其是“warm hours”和“warm smells”这两个短语。可惜我只能译个大概来。我想,就是比我明十倍的译句也只能比仅我译得更准,而句中的真意还得从原文,甚至原文之外去会。

我想象中的孩们可能会问:斯图亚特找到玛戈了吗?(我之所以说“想象中的”,是因为我估计我的译文孩们不大会有机会读到的,尽我也这么梦想过。)“who knows ?”《夏洛的网》里的这句话可以用来回答。

所以,我很难翻译好他的作品,何况英文又很差,也只好尽力而为了。

最后,我要悄悄地问一句:为什么向北的路就是那么好?Who knows ?

“I have sat at peace on the freight platforms of railroad junctions in the north, in the warm hours and with the warm smells。”

下面我再说儿别的。这本书里幽默的地方很多,也常有些善意的讽刺,读时自能知,我不必多说。但对怀特的童话文风,我却要多说几句。他的童话,语言非常散淡,常用些平常,甚至重复的词,但意蕴却往往十分远。(要是他常用的词被《小世界》里的那个喜用计算机分析作家文风的评论家发现并告知他,怀特是否会发愁呢?)这特在《夏洛的网》里现得最充分,本书中也常有。用一句Randy Travis在“Forever and ever amen ”那首歌里的唱的一句歌词可以概括,他的文风就像“Old man sit and talk a波ut the weather…forever and ever amen。”如果和中国作家相比,除了沈从文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可以比拟了。我不必多说,因为我可能会说很久的。至于中国当代的这些作家嘛——我看连怀特的一丁儿都不如。

修理工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心中有莲,这个世界就是再污浊,再混也不怕。怀特的心中一定有这样的莲,我也有。

很明显,不是玛戈,埃姆斯小,还是北方,在这里都不过是个象征,用来象征友谊,情,人生及其意义而已。寻觅的结果并不重要,只要你在不停地寻找,你的人生就是积极而有意义的。

让我再举一个例。在“埃姆斯镇”那章,第一段很长,却只是一个句,中间除了五个逗号外,并无任何标,各名词之间基本只用“and ”连接,越读越有绵绵不尽的觉。有人说《永别了武》的第一段里的那些“and ”读起来不但有音乐,还非常有余味,我也觉得如此。不过,我觉得怀特的这个长句比海明威的那句更有气势,意境更加远,就如王维的某些名句一样。我反复翻译了很多遍,都不能满意,只好就这么算了。要不是我太懒,我会把它抄在这里供各位欣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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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条无尽的路,但只要有正确的方向,只要有“Bright”,就不妨一直走下去。童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却把漫天的霞光撒在我们的心里,给了我们无比的希望和勇气。

最后一章是全书最值得思的一章,文字也很优,只可惜我的译笔破坏了这些。那个修理工的话听起来非常的平淡,但却完全动了我。奇峰从来都是由平地崛起的,人生的滋味也就在淡远之中,在这些谈话里面。

这里,我要再次谢送我此书的朋友奇奇,还有所有在翻译过程中帮助过我,支持过我的朋友们。我也想把我的译文送给幽浮,因为斯图亚特可是她的本家;也特别的送给呵儿,谢谢她对我的鼓励;更要送给一个我不说名字的朋友,反正她知我是给她的,我很有把握。

“And a person who is looking for something doesn ‘t travel very fast。”

抒情,可是文字的背后却散发的忧伤,就像Randy Travis唱的那些充满草原味儿的乡村歌曲。我们不能怪埃姆斯小无情,而应该谢她给斯图亚特带来了好的情幻想。情的幻想就像莲,合拢时才显得最,一旦它开放了,就会有风有雨来夺走它的丽,除非你心中有一朵不败的莲

这一段的最后,修理工无意间又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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