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能力,还必须能知什么东西才是重要的。你们中有多少人知什么东西才是重要的。”
所有的手都举了起来。
“很好,”斯图亚特说着,悠闲地把一条搭到另一条上,并将手到了上衣的袋里。“亨利·拉克姆,你告诉我们什么东西是重要的?”
“黄昏结束前的最后一束光,一首乐曲的旋律,一个孩脖后面的汗味儿,如果他妈妈想让他净的话。”亨利回答。
“正确,”斯图亚特说。“那些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可你却忘了一件事。玛丽·本迪斯,亨利·拉克姆忘记了什么?”
“他忘了说巧克力脆冰淇淋了,”玛丽·本迪斯不假思索地回答。
“完全对,”斯图亚特说。“冰淇淋也是重要的东西。那么现在,如果我在今天早晨是世界的领导者,我们就得制订一些法律,不然每人都会各各的,不顾规矩,一切也会了秩序的。如果我们要来玩这个游戏,就必须要制订法律,有人能为这个世界订儿好的法律吗?”
艾伯特·弗尔斯托举起了手。“不要吃蘑菇,它们可能有毒。”艾伯特建议。
“那不是一条法律,”斯图亚特说,“那只不过是一个善意的忠告。这忠告很好,艾伯特,但忠告和法律是不同的。法律要比忠告更严肃。法律非常的严肃。谁还能给这个世界制订一条法律?”
“不许偷任何东西,”约翰·波多克严肃地说。
“很好,”斯图亚特说。“好法律。”
“不要毒死任何东西,除非大老鼠⑦,”安东尼·布迪西说。
“那不好,”斯图亚特说。“这对大老鼠不公平。一条法律应该对每个人都公平。”
安东尼·布迪西看起来很恼火。“但是大老鼠对我们也不公平,”他说,“大老鼠让人讨厌。”
“我知,”斯图亚特说。“但是以一个大老鼠的光看,毒药也是很讨厌的。一个领导者必须要全面地看问题。”
“你就有大老鼠的光吧?”安东尼问。“你看起来就有儿像大老鼠。”
“不,”斯图亚特回答,“我有的更多的是老鼠⑧的光,那是很不同的。我对问题看得更全面。很显然,以我看,大老鼠的社会地位太低下了,他们从来也不能在公开场合面。”
“大老鼠不喜让人看见,”阿格尼斯·贝卡说。
“那是因为他们只要一来,就会有人殴打他们。如果允许的话,大老鼠可能也喜走来的。谁能另提一条法律吗?”
阿格尼斯·贝卡举起了她的手。“应该制订一条禁止战争的法律。”
“不切实际,”斯图亚特说。“人们喜战争,不过你可以想一条温和一儿的法律,阿格尼斯。”
“不许打斗吗?”阿格尼斯怯怯地问。斯图亚特摇摇。
“完全不要有打斗的念,”米尔德里德·霍夫金建议。
“这是一条很好的法律,”斯图亚特说。“当我成为领导者后,任何想要对别人动武者都要被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