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上下。只不过,赵青卓一向自恃大公无私,就算没有柳有朋的讨伐,他也不能容忍属下贪桩枉法。
“赵俊,你这是栽赃,哪有你说的这么黑?”林俊鸟坐不住了。
林俊鸟憋了半天,总算得到说话机会,连珠炮反击:“老赵,你不能偏听一面之词啊。赵俊针对我,恨不得把我踩扁。他说的话,多半是造谣栽赃。至于刘毓亮,据我了解,他是个认真负责的公务员。至于说捞好,那更是无中生有。我集团公司都忙不过来,犯得着手这见不得人的勾当?老赵,我赞成你严查,但有一,你必须知,赵俊代表的是孟氏集团,孟氏集团在桃源镇有自己的煤矿。据可靠消息,孟氏集团曾派好几个女试图收买刘毓亮。而刘毓亮一向规章制度办事,对糖衣炮弹严辞拒绝。孟氏恼羞成怒,便把脏泼向刘毓亮。老赵,你不能意气用事啊。”林俊鸟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嘴除了会吃饭吃乃,还有一样好,就是能灿莲。把没有的说成有的,死的说成活的。
赵青卓表情冷静,摆手:“不像话,太不像话了!不是有纠风办吗?煤运稽查队呢?都是吃饭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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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俊一番震震有词,连林俊鸟也暗暗吃惊。刘毓亮对他旗下的煤车有特殊关照是真,但没想到情况已经这么严重。刘毓亮啊刘毓亮,这下你把我坑苦了。
赵青卓掐了一把额,闭养神:“好了好了,你兄弟俩个,不要吵了。在查清事实之前,我谁也不偏袒!”
“所谓赌一班,就是工作人员打赌,谁赢谁就上岗,多值一个班,那全都好!赵书记,和谐社会,岂容得这样的蛀虫得油,有这人在,只会拖垮你辛苦发展起来的经济!必须尽快查为妙!”赵俊一气抛重磅炸弹,不由得向一边目瞪呆的林俊鸟投以幸灾乐祸的神。意思是看我怎么整死你。
“赵俊!”林俊鸟见他左一个某势力集团右一个某集团,不由火起。
赵俊得到鼓励,眉间现狂喜之,唾沫横飞地告黑状:“赵书记,桃源镇煤检站的黑幕,只要是跟煤有关的生意人,没人不知的。只要是开煤车,都知其中猫腻。那些不过地磅的煤车,都是在站内有人。要排队等候的煤车,都在找人帮忙,先送钱送,才好通关。一个班八个小时下来,验票和补票这项工作,在桃源镇煤检站本不会执行。只要跟刘站长好关系,一切都好办。刘站长的法,就是不开票或者少开票。比如说,某车队有十台车,只开五台便放行。一车实际载重六十吨,开票时只收三十吨的钱。刘站长这么法,国家该收的钱没有收到。一来煤车老板少了钱,二来刘站长的人得到了外,另外,帮忙通关的某老大也能得到不菲的提成。煤检站的一般职工,一年挣二十万那还是少的!赵书记,我上面的话,句句属实,你如信不过我,可以下去查实。”
赵青卓一向自恃清廉,里不得沙,听了大儿的内幕,大为震惊,再次面对小儿林俊鸟的时候,就没好脸了,怒斥:“俊鸟,我记得这个刘毓亮是你的人。哼,你老实招来,是不是从中捞了不少好啊?你别想蒙混过关,我上成立调查组,一经查实,就地免职!到时候,就是天王老也别来说情!”
“纠风办多次下去严查,本纠正不了煤检站暗中搞小动作。他们一个班一天少有五万元外帐。这些大笔的外,刘站长占了大。而且据可靠消息,刘站长领导下的煤检站还行‘赌一班’!”
“什么叫赌一班?”
这下到赵俊目瞪呆了。呛声:“林俊鸟,算你狠!”
对桃源镇的煤检站,他也知这个门油多,是贪污犯罪的重灾区。有一段时间他亲自挂帅重监督煤检站的运作,其站长刘毓亮的工作成绩,一度得到他的大力肯定。见大儿揪住刘站长作文章,吃了一惊,竖起耳朵:“哦?俊,我记得这刘毓亮还是比较认真负责。你说说,他怎么贪桩枉法?你放心,对贪桩枉法之辈,我绝不姑息养!一经查实,从重理!”
赵青卓不给林俊鸟声张机会,摆手:“你只听着,让你哥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