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经快六了。夜无影正被四个小娃儿折腾得哭爹喊娘。虽然爷爷过来了,可老人家是用来的,不是用来折腾的。无影阿姨多好玩儿啊,会唱歌,会舞,还会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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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大,谁撞的,人呢?跑了?”王梓一看这情况,急了。
“哈哈——”小妹俩一听周截的双杰,指着大笑起来。正在这个时候,侍在端来了,看着俩女娃儿笑得这么厉害,便蹲下来问怎么回来。
侍在端急踩刹车,下车来查看车损情况。大货车却像没有发现一样,呼啸着一溜烟儿跑了,侍在端这个气呀!要说大货车司机没发现两个剐蹭,本是不可能。他才不相信,两车相蹭时产生的阻力,司机一察觉也没有呢。
给宋国祥打了电话,让他再开一辆车过来,把宝开到4s店维修。侍在端把车挪到路边,坐在车里默默地着烟,这个时候好好理一下,也不错。
一系列的匪夷所思,让侍在端想得有些疼。开着车想事情,危险来临而不自知,这便是众多开车者的通病,侍在端也不例外。等他发现迎面驶来的大货车,心差儿没有从腔里来,好在侍在端功夫过人,反应也过人,猛打转向,车与大货车车而过。
“爸爸——笑死了!,说周截,周截的双,双杰!”小芙终于把这句话说完整了,侍在端听了,也觉得好笑,可又觉得俩孩笑得太不礼貌了。
轿车的损害并不大,倒车镜掉了,车上一长长的划痕。这可是他刚换的宝!侍在端气得一拳砸到了旁边的树上,真是“屋漏偏逢连雨”,越是没钱,越是这情况。
侍在端快王镇的时候,才接到刘晓姿的电话,她和浩押着甘霖带着女儿正在往回赶。侍在端总算长一气,如果这个甘霖还持不回来的话,那只能是他亲自去跑一趟华都,就是扛也得把他扛回来。浩和三路,跟他是共患过难的,兄弟生活不如意,他也不好过。
侍大嫂试图帮她走困境,想教两个孙女唱歌。侍大嫂可是演过小二黑结婚的,那嗓门亮着呢。可她“一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下了山”,两姑娘就捂上了耳朵。
这下可把侍大嫂给难住了“蓉蓉啊,这个周截的双杰可不会唱。要不,再换个,唱个《红娘军》?”
“小芙!蓉蓉!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去跟无影阿姨玩儿!”
“撞了!”听着两车两蹭发刺耳的声音,饶是侍在端定力过人,也是吓得冷汗直。在各类车祸中,小轿车与大货车相撞,吃亏的永远是小轿车。
一个小时以后,宋国祥和王梓、侯可辛赶了过来。
四个小娃儿对夜无影甚是崇拜,成成和小功拉着她教打拳,小芙和蓉蓉又把她拽过来教唱歌舞,夜无影忙得不可开,这个叫,那个喊,腰都直不起来了。
宋国祥把车钥匙给了侍在端,侍在端上车走了。侍在端没心思跟那个大货车司机计较,但不代表兄弟们就可以这气。撞了就是撞了,不是谁,逃逸决不行。
侍在端已经把大货车车牌号记在了纸上,扔到了汽车驾驶座上。宋国祥这些年认识了不少警队的人,上通过关系查到了大货车的情况。大货车司机被修理一顿,这是后话。
“没事儿,不怪人家,怪我自己没注意。那车是个大货车,车牌号我记下来了。车给我,我先回去了。把车到4s店,自己修修就行了。”
“,我要听双截!周杰,双截,哼哼!哈!黑!”蓉蓉噘着小嘴抗议。
这么兴趣?侍在端很是迷惑。如果说他喜姚易竹,那她在清乡镇工作,柴东当清书记的时候,应该更有利。为什么那时没有下手,难他不怕会对自己的政治生命造成影响?他为什么吃定了姚易竹,屡屡下手,屡败屡战?
侍在端的目力过人,把货车的车牌号记在了心里。可一想想自己刚才没有注意到,一边开车一边神游天外,这是开车的大忌,也难怪货车司机跑得快。
“老大,对方的车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宋国祥之所以带人来,就是为了壮壮声势,虽然他知在侍在端面前,十几二十几个壮汉本不能近,可老大总归是老大,就是不想摆也得要个谱儿,这才把他们两个也带了过来。
两个孩嘲笑着跑开了,侍大嫂看着儿,一脸无奈“老啦,这俩小丫,不听我唱,不像你小时候,一唱《大海航行靠舵手》你就笑,赶不上形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