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在电话里猛跟我得瑟呢!好像他一下就当了国王一样!刚才在医院你大伯母说的那些话,我看他们俩,还是任重远,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李中康这个老狐狸,对他手里那些东西还真是念念不忘啊。居然把女儿打发来了,要使人计吗?他可不是一块好饼,如果真使人计,那他肯定会来个将计就计。
“你当爸了,血压升得有太了吧?快升到太空中间站的度了吧?乎乎的,找不着北?!我们来商量个事儿,上就去!再胡说八,我就撒烂你的嘴!”最后这句话,侍在端说的娘味儿十足,把李木棉逗得咯咯直笑。
正这个时候,侍在端的手机响了,接起一看,是李木“生了?”
“前些天回来的。端哥,我爸说你那里还有一些他想要的东西,他想跟你好好谈谈。”
“赶走吧,咱俩就别‘看三国掉泪’了。说不定,我大伯大伯母他们,隔代人见面,还是个孙,上娶佳佳过门也说不定呢!”
木棉的话不是没有理。这个隔辈人见面,威力还是蛮大的。一想起侍老转儿看到四个娃儿时的那表情,侍在端就想,他们俩经过这么多年的情拉松,恐怕就要功德圆满了!
“木棉,你可不能这么想。她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看不到人中善的一面。现在,知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时候,她也就明白了以前的行为是多么愚蠢,还是给她机会吧。她有了自己的人,也有了向前走的奔。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从她为父报仇的事上,就能现来。给她机会,也给自己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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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在端一听李木这些话,差没栽个跟,这都哪跟哪啊!他什么时候想对李木棉下手了?真是一个传奇、传说!
李木棉静静地听着侍在端的话,她倒是觉得,侍在端他们用农村里最常见的一十分朴素的情,把这件事情给解决掉了。诚如侍在端所说,她是不是会原谅梅落雪这么多年的欺骗,关键就在于她。如果她原谅了,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生了,你小跑哪去了?我还说让你看看我儿呢,结果一来人都找不找了?这么迫不及待想对我妹妹下手?!我可告诉你,你那些破烂事,我可是一清二楚,你要是敢对我妹下手,我就一件一件翻腾来,给我妹妹上上课!”
“没问题,我随时有时间。我听你电话就行,保证随叫随到!”
已经原谅她了!”
有那么一刻,她恨她,恨她把她当成了工,恨她把她玩于掌之上。虽然在侍在端面前一直保持着冷静,一直在替梅落雪说话,可只有她自己知,她在维持那可怜的尊严,不想在他面前落个识人不明、养痈遗患的形象。
李木棉沉默许多,呷了一茶“事情已经这样了,怪她又有什么用。端哥,这件事我不会再提了。还有一件事,我爸爸想见见你,也不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得知甘肃隐瞒了这么多事实以后,她真地很生气,枉她一心一意对她这么多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特别是自己的母亲,一直不好,待她尽心尽力,在吃穿用度上,都以自己的标准去照顾她。可是,她却把李家当成了复仇的板,当作了积累能量的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我也不知她怎么想的。如果不知这其中的曲折,她还真是一个十足的用谋手。一环一环,一计连一计,好一个梅落雪,我亲的妹妹。我自认为够聪明,可还是不及她。你也一样!”
不过,李中康这些年对自己都非常尊重。从十分公正的角度说,如果没有李中康,就没有现在的侍在端,也没有现在的正义。至于手里的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已没什么大的意义。收藏?他并不喜,他喜现代的东西,也不是古古香泛着霉味儿的故纸堆或旧坟墓里的东西。
“李老哥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了?”他记得,李中康国了!
侍在端痛快地答应了。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李中康如此尊重自己,他也不能不识好歹。
侍在端有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是在说他自以为是吗?可自己从来就没自以为是过,一直以来,他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土老帽儿,从没有过非份之想,只是努力好自己想的事!
侍在端挂了电话,笑着对李木棉说“你哥,顺利生了,儿!”
“真的吗?快的!走,我这个当姑姑的得好好看看这个大侄!”李木棉兴地直起,让服务员赶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