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丢儿不能再问下去了,只好告别老刘,和母亲一起回到了上石表姨家。
接下来连续这几天,都是同样的梦境。狗丢儿真不想在梦中醒来。他发现,他那活儿越来越收放自如,只要他意念所至,那东西非常合作,特别听指挥。
走了半个月,又回到了槌沟,嗅到棚里的粪都是青草的味。狗丢儿清清地回来了,到大槐树底下的时候,他的抬得老,再也不蔫蔫脑了。
三路嘻嘻笑着走了。二杏百无聊赖,也跟着了院。她不知该去哪里。平素闲暇的时候,她经常去荷那里去坐坐,荷是她的发墟好友,可今天被她对象接到婆家去小住了。
“你的去吧。你们俩穿一条的!去找他小心,别把那儿给撑破了!”二杏有羡慕三路,说去就去,想见就见,自己呢?还得偷偷摸摸的,他兴了,能见得着;不兴了,连个面也不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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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转了一圈儿,又回到了院里,背了背篓,上了草帽。栓在门的驴已经饿了一天了,三路也不知割把草。
二杏蹲下来,熟练地割起草,全然不知一个人正站在她的背后。背后的这个男人,材魁梧,有些苍老的脸
最后一个时,狗丢儿知他再也不用来了,还想跟老刘讨教一番。醒来后,盘坐到床上,老刘看他没有走的意思,知他想刨问底。
狗丢儿接过那本书。书是线装的,蓝的封,上面写着两个繁魏碑——“秘术”,翻了一页,竟发现里面的内容是繁古文。
“为什么啊,爷爷,你得让我知怎么回事儿啊。”狗丢儿撒的声音让老刘心一动,他喜这孩,如果他真自己的亲孙,该多好啊。
二杏走得很慢,一副无打采的样。走到山脚下的小河沟旁,那时的草非常茂盛,但二杏不敢去割,因为草太过繁茂,里面是不是猫了什么东西,她不知。转而走到另一斜坡上,那里的草虽然不像河沟边儿上那么丰,可安全可以保证。
“去,别拿我当火锅儿!”二杏把弟弟推屋。她不想听,在狗丢儿最难受的时候,他拒绝了她的关心和帮助,什么也不和自己说,甚至脆“避而不见”,是怕自己担心?还是怕自己误事儿?
二杏听说他回来,想来找他,一想到狗丢儿对自己不理不睬,下定决心不搭理他。三路却又来撩拨:“,不去看看丢儿啊?这小,回来神多了,我可是看到他了,人抖擞得狠着呢。,似乎可是比以前更帅了呢。”
回到了表姨的家里。
“你不用问了,我不会告诉你。你只要记住,你的病是我治好的,这就行了。”还没等狗丢儿开,老刘便主动说。
“,你要是不去,我可去看他了吗?都半个月没见了,真是怪想他的。”三路不怀好意的声音呼啦啦钻过窗纸,跑到了二杏的耳朵里。
“孙,半个月了,真想你是我亲孙。咱们爷俩有缘份,你呢,将来在这方面的能力要异于常人,可要记住,不能缺德事儿。其他方面,恕爷爷不能告诉你了。你走吧。咱爷们只有这半个月的缘份,这有一本书,你拿着,以后会有用。一开始可能看不懂,慢慢悟,就会悟些东西来。拿着吧。”
“我只告诉你一…”老刘沉片刻,说:“我们这人,在古代被叫‘江湖术士’,大多懂得医术。我有个师傅,在别人里是大神儿的。我师傅留下一个秘方,是专门治你这病的,而且会使你的能力大大提升。我知你是个心纯洁之人,不会凭这能力为非作歹,所以大胆用了这个方。”